想起平时在一起的小伙伴,童贯有些难过,要说兄弟情谊,他和那哥几个才算是兄弟,
见童贯脸色一丝悔意,王旁接着问道:“对了,贯儿怎么会和朱子真高公纪他们一起饮酒。”
“嗯,本來我也跟他们不熟,昨天高俅找我,说是聊蹴鞠大赛的事,我就去了。”
哦,王旁的眉毛挑了挑:“这么说,他们算不算是你朋友了。”
“他们本來也不是我朋友,只是,只是……”
“只是贯儿好面子,怕外人说道,说你贪生怕死,遇到事就推的干干净净的对不对,。”
童贯被王旁说中了心事,只能轻声的嗯了一声,
王旁拍着童贯的肩膀:“看着我,你告诉我咱们是什么。”
“我是你儿子,你是我老子。”
“除此之外呢,。”
童贯摇摇头,
“咱们除了义父义子之外,也是好朋友,这样,向己不为偏,哪怕这里你也跟着一起逼死那女孩了,我宁愿天下人指着我,说我偏袒于私,我也要保你出去。”王旁重重的拍了拍童贯的肩膀,
“爹~”童贯声音哽咽了,
“嗯。”王旁盯着童贯的眼睛,
童贯一抹眼泪说道:“爹你说的对,都是孩儿的错,我不能让天下人指责爹爹你啊,那几个混球本來跟我也沒关系,我护着他们有个蛋用。”
王旁带着一丝惊讶的神情:“这么说,你沒和李参政说实情。”
童贯脸一红:“他们在房间里,摸那女孩的胸口,扯那女孩的衣服,我……我……不好意思看就躲出去了,结果再回去的时候,那女孩就跳楼了。”他说的时候,申请中带着愧疚,
“嗯,好孩子,你做的对,唯一不对的是不该跟他们來玩。”
童贯见王旁并沒太多斥责,反而先肯定自己,心里一阵暖暖的,
“爹,你放心,如果再开堂,我一定据实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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