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张开五个手指头:“三十两啊,我这一个伙计一个月才不过十两银子薪酬,够我雇三个伙计的了。”
“这么贵。”陆慎言惊讶的问道,
“就是啊,可那也得买啊,朝廷征酒税,咱这酒楼想赚钱就得多卖酒,这歌妓陪酒,有时候一桌上能多卖出一倍的酒钱,三十两银子有做的好的歌妓來干个三四个月也就给我赚回來了,回了本的我可以让她们自己留点打赏,这样她们就会更卖力,再说她们都是有卖身契,我转手卖了也不至于赔钱。”
陆慎言撇着嘴啧啧道:“你这是卖酒啊,还是卖人啊。”
“咱哪卖人,卖人咱也比不上慈幼局啊,,这买的歌妓吃喝拉撒这些歌妓咱还不得养着,万一破了相了,年纪大了也是赔钱货,更别说现在倒好,直接死一个,这回,我老孙可是亏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