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有什么大事,这熊孩子当初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要净身,太后有旨意,等他成年,谁知道眼下一场官司牵连上很多人,而太皇太后又记恨我杀了他侄子曹田,所以今天逼着这孩子进宫净身做太监,我这一怒就把那后宫这老几位数落了一通,这不,王爷咱也不做了,多谢纳言长老,为我保留此物多时,我先告辞了。”王旁说着就要走,
“慢着。”
王旁看着纳言似乎有话要说,他转头对童贯说道:“你先在到外面等我。”
等到童贯出了禅房,王旁问道:“长老叫我何事。”
“王爷,您就不打开看看盒子里面是什么吗。”
王旁摇摇头:“这盒子里面的东西我已经猜到了,但不管是什么也是月下的遗物,唉。”他的心里暗自感叹:月下再也不会回來了,
“具体是什么,贫僧不清楚,不过今日我倒是有几句话相对王爷您说。”
“长老,您请讲。”
“王爷,您真的以为今日的祸是童贯的祸吗。”纳言比了个请坐的手势,
王旁见纳言这话说的似乎有玄机,他犹豫一下二次坐了下來:“长老这话是什么意思。”
“嗬嗬嗬,我们认识也不是一两年了,王爷这一路怎么走过來的,想必王爷心里很清楚,今天的祸不是童贯的祸,而是王爷你自己的祸。”
王旁心里一惊,他端起手边的茶杯慢慢的喝了一口:“长老,你我不必见外,有话您尽管直说。”
“王爷您从何而來,为何十几年痴呆不语而后忽然变得巧舌如簧,王爷你自从出道,拜名师结交名人,但与此同时又树敌者众,你闯的这祸不是一天的祸,而是日积月累。”
“纳言长老,您说这话我同意,我也知道我自己任性,但我所做的事问心无愧。”
“嗬嗬嗬”纳言摇头笑了笑,
“王爷,若是仁宗皇上不纵容你任性,你如何任性的了,若是英宗皇上不让你治理邕州,你可有机会扬名,若是当下皇上不与你称兄道弟……”
王旁撩起眼看着纳言,这纳言今这是怎么了,
“恕我直言,自太祖以來朝廷抑武重文,朝廷之上不杀文官,官员们相互弹劾,高薪养着这样一批学者文人,却难以施展作为,这恐怕是历代先皇都头疼的事,王爷你横空出世,虽不能长书百卷,却通古博今;虽不是身经百战曾百胜,却攻西夏,倭奴无往不利,说你是文官,你能武,说你是武官,你又能文。”
王旁静静的听着,这话明明是夸自己的啊,忽然纳言话锋一转:“可王爷的祸也正由此,想想王爷在朝中,你是一个沒有同党的人,文官恨你,武官也恨你,但只有你才有仁宗想要的效率,皇上只有标榜你,才不至于文武之间为是否重谁轻谁有争议,至于英宗在位,你的当时的威信太高了,尤其是在仁宗的心目中地位也高,所以才将王爷支走,但后來英宗发现,沒有王爷这样的人,他根本收拾不了眼下的烂摊子。”
一个不问世事的和尚,把朝廷的事看这么透彻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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