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慎言找不到王旁也正焦虑,正不知火气朝哪发他盯着何里钵:“何大个,你说谁放屁。”
童贯站起身來,刚刚來的路上他已经大概知道了后來发生的事,见两个人脸红脖子粗的,他拦在两个人中间说道:“大伯,陆总管,你们别吵了,这事都怪我,肯定是那个赵顼把我爹害了……”
“呸,呸,别胡说。”陆慎言说道,
“我沒胡说,他老子害了我娘,他又來害我爹,昨天我爹为了不让我净身做太监,顶撞了皇太后和太皇太后,当时那皇上很不高兴,我爹生把握从皇宫带回來的,看來,昨天晚上皇上是兴师问罪的,肯定是贺铸他们看错了,一定是皇上把握爹带走藏起了,说不定他恼怒之下已经把我爹害死了。”他说着忽然放生大哭起來,
他这一哭,何里钵和陆慎言更闹心了 ,皇宫里发生的事他们是一点都不知道,难道真的是贺铸他们看错了,
“皇上……”
赵顼伸个懒腰,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昨晚一夜的狂风骤雨雷电交加的,搞得他一直沒睡好,自己还沒杀王旁了,老天爷就发这么大的怒,这要是杀了王旁还不得出大事,他越是这么想,越是看着窗外电闪雷鸣无法入睡,结果这早上看了几份奏折,就觉得困意一个劲的往上涌,
“皇上,内务府传事的太监的说:参知政事王安石急着要见您。”
赵顼抬头见杨戬正站在自己面前,躬身禀报着,
现在想起昨天晚上的事,赵顼心里隐约有点后悔,再怎么说他和王旁也有多年的感情,可随即他又想起秦敏学所告密的事,以及太后等人一遍又一遍养虎为患的警示,
赵顼一抬手,殿中侍奉的婢女便将毛巾递到赵顼的面前,赵顼擦了擦脸清醒了许多:“他來干什么。”
“不知道,也许,也许是替王爷向圣上赔罪來的,。”
“赔罪,宣他來见。”
暂且不管王安石是为什么事來,眼下朝廷就是用人之际,而能符合赵顼的心意,还得加上一条沒野心不危险的也就是王安石了,
王安石一进大殿就忙禀报:“圣上,大事不好了,镇南王不见了。”
“什么。”赵顼噌的从龙椅上站起來,虽然他也希望王旁消失,但这也太快点了,而且,自己刚刚去过王府,王旁就不知所踪,要是天下人问起了,先不说王旁如何犯上,反而到觉得自己这个当今天子做了什么手脚一样,
“皇上,淡定。”杨戬一旁小声提醒到,
“王参政,昨天官家才见过镇南王,你这急慌慌的來报镇南王不见了,又是何故,而且昨天王旁欺君犯上,念在往日君臣情分上,我不追究他的过错,只是免去了他的封爵和官职,让他反省反省,会不会是他一时想不通,外出散心去了。”
“这……”王安石一时语塞:“圣上,臣不知犬子之最,怪臣教导无方……”
“算了,王爷也不是小孩子,怎么能怪王公你呢,况且你为了新政之事,每日操劳,自然不知道这些闲事。”赵顼大度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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