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过,沒见过,两万五千里 ,有的说,沒的做,怎知不容易。”高雨感叹道,
“好词,这是什么词牌。”梁乙逋睁大眼睛问道,
“自创,自创,我取名《新长征》”高雨感觉自己汗都快下來了,他急忙岔开话題问道:“现在你能说说你怎么看皇上的举动了吧。”
梁乙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说道,借着酒劲他说道:“梁氏专权可恶,皇上割地求权,可悲。”
这哪像是当今国相儿子,西夏王爷该说的话,高雨也是一愣,想不到这剪短的几句评价竟然如此犀利,让他不得不对平时有些孩子气的梁乙逋刮目相看,
梁乙逋忽然脸一红:“高兄,我这是憋了好久的心里话,你可千万别说出去。”
转眼间他就像个撒气的皮球一样,刚才气势都沒了,高雨噗嗤一笑,毕竟十**岁,蜜罐中长大的孩子,不过这孩子若是好好点拨,肯定有前途,
“你怎么了,你说的都对啊,那你以后想怎么办。”
“既然说了就都说了吧,我沒什么打算,现在做王爷挺好的,虽然太后从來不重用我,但是我可以在贺兰原上骑马涉猎,日子逍遥快活,想多了有什么用,带兵也不可能让我带,再说了,我对朝廷尽心尽力之后呢,别看我爹老骂王旁,我可不这么想,王旁的事我都听说过,包括他和他爹的变法革新,多么具有新意,他倒是尽心尽力,临终也落不了好,还有皇叔李锡哩不也是,他这一辈子都是研究大宋的文化,给朝廷提了那么多建议,到头來还不是被皇上的东窗事发牵连,连个全尸都沒落下。”
高雨听着梁乙逋的话,心中百感交集,年人看事情尖锐,但年轻却沒有老一代的血性,
“宋军如果打进西夏來,那你怎么办。”高雨问道,
“这个嘛,要是打不进來,我就安心做我的王爷,要是打进來呢,到时候我就拼死奋战浴血沙场,落得一世英名,反正比朝廷上勾心斗角被陷害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强,看着。”
梁乙逋说着忽然一番手腕,一只镖从手中飞出,就听门外啊的一声,一人扑通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