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旁看着童贯,他神情闪烁似有难言之隐,
“说说当年你怎么想净身的,莫非有人逼你不成。”
童贯摇摇头:“哪里有人逼我,我是自愿入宫,当时我一直认为,爹是被逼无奈,为了不让我进宫,爹你拼了全力,但我想,我又不像蔡京他们饱读诗书,论武功我也沒机会,所以,想到了这条路,也许能靠皇上近了,就能知道当年爹爹你什么失踪。”
“那后來呢,。”
“后來……后來,很多年不能服侍皇上,也就是最近几年,中贵人中屡有立功者,皇上开始重用中贵人,偶然一日经人举荐,皇上才召见于我,并开始派遣些职差。”
后來,童贯服侍了谁,这可十分重要,他的身份沒戳穿想必和这个人有很大的联系,
可是如果继续问下去,童贯也不会说,王旁说道:“你也累了,咱们回了京城有的事机会说话,早些休息去吧。”
童贯心中有些不舍,可又怕王旁多问,转身刚要走,听到王旁一声叹气,回头看王旁正看着墙上刚刚赵顼赞过的那副字,
童贯又停下了脚步问道:“爹,你有事。”
“沒有,我就是叹气,刚刚皇上还赞李煜是奇才,可就是这诗词歌画的奇才,断送了江山,将來,恐怕我朝也会出这样一个天子。”
“将來,是什么时候,我记得当年爹爹所言均是未卜先知,这次又要应验到谁身上。”童贯來了兴致,不但沒走反而又坐了下來,
父子二人找到了话題,打破了刚才的沉默,正好王旁也想和童贯多聊会儿,见他眨眼的样子颇有当年虎实的劲头,便笑着说道,
“这个将來可不太远,恐怕要和皇上所立的太子有关。”
童贯一听这些,眼睛瞪的更大了:“皇上要立太子。”
“现在还沒有,据说皇上也在为这事发愁,德妃催着皇上立,可赵煦年幼,还有宰相不想皇上现在就立,恐怕这里的事不是外人能说道的清楚的。”
童贯脸上一丝诡异的神情,忽然说道:“立谁还不都是一样,。”
“怎么能一样呢,不过也对,一个先立但也活不长,另外一个接着继位。”
童贯突然站起來了,眼睛瞪得大的吓人:“爹,你说什么,你说的是真的吗。”
“沒发生的事,谁知道呢,你不是想听未卜先知吗,那我就告诉,明日陈美人就要生产,你看我说的准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