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难保意外,唯有雨绸缪啊。”杨戬中肯的说道,
童贯揉了头脑袋:“你说这事吧,弄的头大,你也知道我是个粗人,虽然在内侍省这么多年,可做的都是粗重的事,让我打仗去我不怕,一沾这些琐碎的事我就转不过來,你说吧,德妃说要怎么办。”
这么问杨戬,童贯心里也打鼓,这万一要是德妃说了什么过激的话或是有什么过份举动,那自己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
杨戬说道:“德妃能怎么办,也只能看着那十一皇子如太后所出一般任人追捧呗,。”
如皇后所出这话可不一般,古代立储立嫡不立长,除非皇后无子才会按照长幼排序,这话顿时让童贯有点被扭,
杨戬又笑了笑:“道夫也不用多想,如今你已经是右将军,以后有的事机会出入皇上左右,而且令尊又是镇南王,我也知道王爷看不上我,以后还望道夫在令尊面前多多美言啊。”
童贯彻底明白了杨戬请他的用意,这是要利用王旁能在皇上面前说话的机会,如果王旁能够支持赵煦,那多少能左右皇上的想法,
梅耶府的饭厅里,王旁听童贯说完,心想看來重点的嫌疑也就是银台司了:“道夫,你再帮我办件事。”
“爹,你说。”
“去帮我打听一下银台司孙超的父孙固现在何处,越快越好。”
童贯立刻站起身來:“我这就去,这事太好办了。”
这半天几个人也吃的差不多了,王旁吩咐时迁:“你去清风楼一趟,找崔喜掌柜要个信儿。”
时迁意犹未尽的又夹了一块肉塞到嘴里,这才起身出去,
下人们收拾着残羹剩饭,焦得友跟着王旁出了饭厅:“王爷,你打听这些事是不是想给老爷子正名,好让他回朝廷啊。”
“那老头是决意不肯回來的,我打听这些是想整治一下那个吕惠卿。”
崔德友不解道:“我也知道,老爷子这些年受了不少委屈,可是当时反对老爷子新政的人不少,王爷你一个一个的修理也修理不过來啊,。”
“我哪有那功夫,一个一个修理,再说,有些人是纯粹的政治观点不同,你像司马光,苏轼那些人都是对事不对人,我这次去江宁府,看到家父和司马翰林等人都还有书信往來,这些人我根本沒必要修理,本來当年按照我的想法,多党派未必是坏事,除了协作还有监督,倒是吕惠卿这个小人,打着父亲名义挤压保守派,之后又想独揽大权陷害家父和家兄,别的好说,这个仇我要是不报,我还是王旁吗。”
焦得友道:“嘿,你要不这么说我还真以为你不是王旁了。”
“怎么,我变化大吗。”
书房门口焦得友站住脚步:“大,我这一直还嘀咕,这还是不是我那王旁兄弟,可我有时候也想,经历这么多年这么多事,我都想找到这梅耶府回到你这就为了图安心,呆着舒服,你又何尝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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