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嘿嘿笑着一溜烟的跑了,
王旁看着时迁带回來的信,正是崔喜打听的郑侠的爱好,这人平日到也算正派,就是偏偏爱喝酒,酒后有时候行为不检,现在这个人正在京城,而且并未因为献图得到高官厚禄,为此有时候颇有微辞,之前王安石复相的时候还好说,再次辞相吕惠卿当权的时候,似乎郑侠也曾找过吕惠卿,但也未如愿所以更是对吕惠卿既恨又加,
这些刚好正是王旁想知道的,尤其是看到郑侠与吕惠卿不合,更加中了王旁的心意,酒这东西,能让人失态,有苦笑有醉卧的,有的酒壮怂人胆,更有酒后乱性的,尤其是馋酒的人,简直更容易拿下,
先将郑侠的事放到一边,等童贯回來禀报,说是已经派人在孙固府上候着,一旦孙固办完公事回府就即刻來通知王旁,
约么到下午四点來來钟头的时候,童贯派的人回來报信儿,说是孙固已经回答府上,王旁喊了两声时迁却不见人來,心想这小子又不定哪疯去了,派人去将孙固请來,孙固接到王旁派人送來的信儿,心里直嘀咕,自己和王旁本來也不是很熟悉,这个王爷叫自己干什么,又想到这人可惹不起,当年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历经三朝,如今更是皇上的心腹,听说还要给皇上献上延年益寿的仙丹,这样的人手里虽然沒兵沒权,那可比有权还可怕,
手中有权的人,凡事权利就有范围,要不怎么有越权这么一说,可王旁这个不参与朝政,手中无权换而言之也就沒有越权一说,越想越觉得奇怪,赶忙备轿來到梅耶府,
看着这梅耶府也不大,堂堂一个王爷竟然住的比一般的朝臣还寒酸,被梅耶府的官家带着孙固來到客厅,王旁正在主座坐着,看见孙固來了也不起身:“孙学士來了,请坐。”
孙固一见王旁,隐约如同当年的模样,心想看來他帮皇上炼丹的事是真的,这下,他更不敢怠慢,忙施礼问:“王爷今天急着叫我來有什么事啊,。”
“孙固,我问你北宋熙宁七年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一句话把孙固问的有点糊涂,这里不是公堂啊,怎么这小王爷一上來就问这个,好在自己官职多年未变,于是回答到:“熙宁七年我在银台司供职。”
“你沒记错吗。”
“王爷放心,肯定沒错,我是去年才被调到枢密院的,在此之前一直是在银台司。”他说完偷眼看着王旁,只见王旁黑着脸面陈似水,这下孙固心里更加犯嘀咕,他忙低下头等着王旁问话,
“听说你儿子现在也在银台司,是不是叫孙超啊。”
“是啊,,王爷,是不是孙超冒犯了王爷。”
王旁见孙固战战兢兢的样子,知道对方对自己不敢不敬,晾他也不敢耍滑便直接问道:“我问你,熙宁七年有一件大事,郑侠向皇上献上《流民图》借着灾荒之年,诬告是因家父新政所致,这件事你知道多少。”
孙固听王旁声色俱厉,这情景不像是王旁把自己请來问话,倒像是公堂在审嫌烦,可自己又不敢不说,从一进门就觉得,这梅耶府虽然不大,但这王旁气场可是够足的,
“王爷,这件事朝廷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孙固说的是知道郑侠献图,但郑侠是不是诬告王安石这事可是一直沒有定性,但他这么一回答,自己也觉得哪里不对劲,似乎朝廷上下都是郑侠诬告,可如果王旁现在要给王安石翻案,自己这么说不就成了认定是郑侠诬告了吗,左思右想老头有点绕不过來,他着急的补充道:“王爷,郑侠献图的事闹的王相公辞相,这么大的事朝廷上下官员都知道,但郑侠为献图这事,可跟我一点关系都沒有啊。”
看他紧张那样,王旁也感觉孙固这人胆小圆滑,如果知道郑侠是给皇上献图,他必然不敢带着郑侠去见皇上,想到这王旁冷冷一笑:“你不知道,皇城之内除了太监能接近皇上,再有就是通进银台封驳司,可以直接去见皇上,我已经调查了,当日郑侠正是被你银台司的人带到皇上面前,孙固,我可告诉你,这事情有大小紧急之分,若是你银台司失职,惊扰了圣驾这罪名可是不小啊,。”
看孙固一脸惶恐,深色中还有些犹豫,王旁幽幽的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说道:“我再提醒你,孙超现在也在银台司,万一哪天封驳圣意惹了皇上不高兴,或者紧急的事沒能及时禀告皇上,这可是大罪啊。”
这话果然十分有用,孙固一脸的无奈:“王爷,您这么说不是不是吓唬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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