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正抱着包裹蹲在墙角,焦德友一看见他就上前拍了时迁脖颈一下:“臭小子,学什么不好,学偷,看回府老爷怎么收拾你。”
说完焦德友拿出二两银子掖到门监手里:“各位官爷辛苦,这些你们打酒,这人就别往都厢送了,毕竟是家丑。”
见焦德友带着时迁出去,时迁看了看门监,似乎有话又不敢说,
“你们两个站住,我问你,你们府上丢了什么沒有,你不查查这小子少了府上什么东西。”
时迁吞了下口水,焦德友似乎急着走说道:“沒丢,沒丢,不查了。”
平白无故多了一锭金子,门监犹豫了一下,人都是有贪心的,更何况自己这门监做的实在窘迫,每个月十五贯的俸禄,刚刚够一家大小的吃喝,自己想喝口酒,都沒富裕,在想家里那房子年久失修,自己这门监做的也憋屈,一念之间,看着焦德友和时迁说着什么两个人就走远了,
眼看到了交班的时候,门监换好了衣服准备回家,焦德友迎着他风风火火的走近了,一边走一边跟他招呼:官爷,留步,
门监认出是刚刚领人那个,心里懊恼还沒捂热乎的金锭子就要沒了,
焦德友走到近前:“官爷,我可得谢谢你帮我了大忙。”
“算了,沒事!”门监转身就要走,焦德友一把拉住他:“我还 有个事,您可是祖籍福州人士,姓郑名侠字介夫。”
门监站住脚步上下打量焦得友:“正是,你是。”
焦得友一副大喜神情:“哎呀,我就说像你,你忘了吗,咱们以前都住在一条街,我们搬家早你不记得我,但是我记得你那时候常常被夸诗词做的好。”
有年头沒人夸自己里,郑侠心里高兴,不过还是不乏戒备的看着焦德友,
焦德友一拍郑侠胳膊:“真是巧,今天我正好沒事了,我请客咱们清风楼喝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