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侠尴尬的笑了笑:“初次见面就让你破费,实在心有不忍啊。”
焦德友心说,金子你都拿了,你还有什么不忍,不过话说回來,见财起异也正说明此人有弱点,不知道王爷说的他见色是不是也会如此,
正说着店伙计端着盘子來上菜,并且将一壶就摆在桌上:“二位爷,这是我们掌柜特地让给您送來的,这可是咱的招牌玉髓酒,二位慢用。”
一听玉髓酒,郑侠眼睛直发亮,京城几大名酒中清风楼的玉髓酒可是其中之一,焦德友给郑侠倒上酒,顿时酒香扑鼻,
“请。”郑侠端起酒杯咂了一口,果然入口芳香,这会有酒在,焦德友在哪做事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好酒,哈哈。”两三杯下肚,一吊酒就已经干了,再來两吊,两个人便是说说笑笑,郑侠也渐渐放开了,
看着时机差不多了,焦德友朝崔喜招招手,崔喜的目光一直盯着二楼那个位置,见到焦德友示意点了点头,对伙计耳语了几句,
不多时,楼下看台上款步上了一名怀抱琵琶的歌妓,鸾珮之声袅娜身姿顿时吸引了看客的注意,只见她轻启朱唇缓缓吟唱,顿时一阵叫好声,
歌妓吟唱见微微侧头朝楼上看着,这角度刚好能让郑侠和焦德友这桌看到,看到郑侠朝这边看來,歌妓嫣然一笑,这一笑郑侠的魂儿都飞了,
“郑兄,介夫,喝酒啊。”
“嗯,嗯。”郑侠嗯着,眼睛却片刻也离不开那歌妓了,
“二位,酒菜用的可对口,是不是在给你们添些菜。”崔喜不知道什么时候上了楼,站在两个人的桌边,
焦德友问道:“酒菜对口,秀色可餐,崔掌柜,楼下唱曲儿的这是谁啊。”
“这位以前是咱么这的头牌……”
焦德友指着正直勾勾看着楼下的郑侠说道:“你看我这哥哥,这半天眼睛都拔不出來了,能不能请姑娘上來跟我们喝上两杯。”
别看郑侠眼睛在歌妓身上,耳朵却是听的真真的,他立刻转过头來:“是啊,叫來,爷给得起赏钱。”
崔喜似乎有点迟疑的看这郑侠,郑侠老大不高兴,要不说酒这东西让人失去理智呢,他一手从怀里掏出那金子:“看看,看看。”
焦德友知道郑侠已经喝的差不多了,这在加把劲这事就成了,
崔喜却皱着眉说道:“不行啊,今天这姑娘是客串來的,人家已经从良了。”
这话有点怪,焦德友明知故问到:“这是哪家妻妾,从良怎么又來这里吟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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