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龄吓了一跳一脸茫然的问道:“怎么,这名字不好吗,要不王爷给改起个,。”
“好好,名字怎么能随便改,,好的很,好的很。”
这又皱眉又说好的很,众人都奇怪王爷这是怎么了,王旁沒怎么,他就是合计着自己來宋朝本來以为要來场改革的大戏,沒想到让未來人一搅合变成水浒前传了。
他忽然又想到一事问道:“那武楠娶的是哪家的女儿。”
“这姑娘娘家姓潘。”
王旁一咧嘴,这下崴了,听武龄又说道:“这家本是做小生意开粥铺的,武楠学了手艺在隔壁烙炊饼,一來而去粥铺潘掌柜见武楠人老实厚道,偏巧县里有痞子向潘家提亲,潘掌柜宁肯将女儿嫁武楠也不愿嫁给那地痞。”
“这也是跟武龄你在衙门口做事有关吧。”
“王爷您说的可真沒错,我在衙门口有照应了,将來这小两口也不会吃亏,姑娘过了门,两家并一家开了这粥饼铺,生意越做越好,我大哥若是在天有灵也可安心了。”
王旁听的这心里还真七上八下的,虽然姓名倒是对上了,可先前经历不同想必之后命运也未必相同,几个人又闲聊了会儿,武龄说道:“王爷您今晚就在此委屈一晚,这大雪夜路不很好走,明日一早我就接您进县城。”
“也好,对了,我再问一问,清河县有沒有复姓西门的人家。”
“沒有。”武龄很干脆的答道。
“确信沒有。”
武龄想了想:“王爷,这清河县就这么大地方,我再此多年虽然吏书是负责官吏升迁的事,但县中的大小户也都是知道的,姓什么的都有,就是沒有姓西门的。”
这下王旁放心了,他呵呵笑道:“沒有最好。”
看着王旁笑的古古怪怪的,武龄心中好奇可又不便多问,心想大概是王爷一别十四年,有些事不了解了也正常。
第二天一早,王旁等人就來到清河县县城,县城不算很大,但是人口密集,县下辖六镇,县城位于六镇之中,县城呈椭圆形,城墙的里外两面都是用七层砌,中间用土夯筑,上百用1尺厚的灰渣封顶,高3丈,宽2丈,有东、西、南三门、唯独沒有北门,县城内衙门、庙宇、戏楼应有尽有颇为繁华,南北狮子路东西紫石街,将城分出了东西南北。
“武楠的粥饼铺是不是就在这紫石街上。”王旁想到水浒中那武大郎的住处开口问道。
武楠笑道:“王爷光惦记这武楠了,要是他知道该不知道多欣喜呢,您还真说对了,不过现在还早,您要是想尝尝他们小两口的手艺还得在等上一个时辰,不如先到舍下小坐,认认自家的家门。”
王旁也笑了,心想武大郎的炊饼倒是有名,不过自己更想看看那武大的潘姓的媳妇是否贤良淑德,要是真如那位施耐庵大神所写,也就不必等武松出场了,可再一想,武松如今刚刚六岁,那媳妇怎么也比武松大十來岁,这要等到武松成年那潘金莲也半老徐娘了,还谈什么勾搭不勾搭的。
说话间几个人來武龄的家宅,武龄不过是县里的吏书,县城府衙之中六房不算是朝廷钦点官员,府衙六房的工作人员称“攒点”、“书吏”、“书办”、“书役”、“胥吏”等,六房的办事人员均沒有俸禄和工食银,只能靠微薄的纸笔费、抄写费、饭食费等维生,因而他们只能靠谋取各种私利,以补其收入之低微,这些职务中吏房是管官吏的,有权有势,在知县直接领导下进行工作,所以经常会有些开赏,奉迎的人也多,所以收入还算是中等可以维持,但武龄生性耿直,不屑于靠私利营生,岳父也算是个清官,因此他的家宅未免看上去有些寒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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