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我爹就这样,从小不管我,等我大点就让我学偷东西养活他。”
“那你怎么办。”
“我能怎么办,再怎么说他也是我爹,对不,要是沒他就沒有我,况且我们爷两不偷都得饿死。”
王震南叹气道:“想不到你身世竟这么可怜。”
“切,,这叫可怜,这不叫可怜,我千辛万苦跟着你爹來接你,脚丫子都快冻掉了,结果那酋长赏了武龄和戴宗,我连一文赏钱都沒见到,你说我可怜不可怜。”
时迁说着抹了一下冻得冰凉的鼻子,接着打了个喷嚏。
王震南竟然被他逗笑了,“好好,他不赏,我带你找我爹要赏去。”
时迁一指王震南:“你可说的啊,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走,咱们这就去,我要当面问清楚,我爹为啥一走这么久,为啥不赏你。”王震南说完拉着时迁朝宴会厅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