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蹴鞠教练,一般的蹴鞠教练也就算了,这个高俅掌管着我们各州的蹴鞠俱乐部,每年联赛的时候各地赌坊以及俱乐部的压盘全在咱们掌控,再说,他娶了朱子真的女儿,虽说辈份降了,那也是朱妃的侄女婿,说好听了他是我纪王府的人,说不好听他要自立门户都不是什么难事,只不过这小子知道自己沒根基,懂得识时务罢了。”高公纪悻悻的说道。
赵颢冷笑了一声,随后正色道:“两位王爷生财有道,你们两位的资本加起來恐怕比皇上的银库还多,如今连我那皇上哥哥都奈何不了两位,这次出手要帮我,就不怕打了水漂么。”
高公绘忙说道:“咱们也是至亲,刚不也说了,看样子皇上熬不了多久,现在两位皇子都这么小,就算不能弟承兄业,以吴王资本要个辅国之宰那也是应该的,只不过姑母皇太后现在连皇宫都不让吴王近,未免有点不近人情,我兄弟自然是看不惯的。”
这两个人这几年快把国库掏空了,明眼人心里都有数,太后也免不了教训他们几句,但毕竟是至亲,朝臣们靠不住,后宫也有自己的生财之道,更不能断了两个人的财路,至于赵颢他也有自己的打算,皇上将他支开京城,就是担心大宋家族历史重演,什么陈桥兵变,什么烛光斧影,这都是大家心知肚明却不能声张的事。
当然凡事都是以利益为基础的,尤其是对于高公绘高公纪两兄弟來说,他们愿意拿出大笔的资金來支持赵颢去迅速巩固自己的队伍和朝中的关系,这里面自然关系到了近來的一些风传,这些被禁止传到宫外的消息,还是慢慢的通过不同的途径,被一些人知道,当然知道这些的不仅仅是高公绘,也包括王旁,甚至还有急匆匆赶去宫中的童贯。
夜晚的皇宫越发显得庄重森严,童贯身后的侍卫发出刷刷的整齐的脚步声,眼前是一组殿院,正是崇宁殿所在。
“你们几个,那边去看看。”童贯支开身后的侍卫。
殿院高大的院墙后,一个宫女正探头朝这边看着,见童贯大步走來忙迎了过來,“童将军,您可來了,德妃正在发脾气呢。”说着话,听到殿中有东西摔碎的声音。
“嗯。”童贯闷闷的嗯了一声,心里却有些不快。
脚步刚刚迈进大殿,就看德妃坐在梳妆台前,殿内站着一拍宫女太监正低头大气不敢出的听着德妃的训斥,一抬头德妃看见刚刚进來的童贯,眼见一亮随即恢复了目光中的怒气:“还有你们,身为御前侍卫,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童贯一愣,随即低头说道:“德妃息怒……”
还沒等他说完,德妃怒斥到:“你们都滚出去。”
宫女和太监们低着头倒退着匆匆离开大殿,只留童贯一个人站在那里。
人都走了,童贯站直了身子,双手往后一背哼了一身,转身关上大殿门,砰的一声,站在门口迎着童贯的那个小宫女一缩脖子,忙朝外面四处紧张的观察周围的动静。
“童将军,你说怎么办啊,。”德妃这会的口气软下來许多。
“说了多少次了,沒事不要叫我來,现在什么时候了,万一被皇后或者太后宫里的人发现……”
“行了,行了,人家不是心里沒底嘛。”堂堂的皇妃在童贯的训斥下口气软了下來。
童贯不吭声走到一边坐下,德妃则缓缓的从梳妆台前站起來走到童贯身边,一直玉手搭在童贯的肩头,似乎想寻找一丝联系但又犹豫了,童贯感觉到德妃的变化,他拍拍德妃的手,顺手将她的手从自己肩头移开。
“皇上身体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听说又病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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