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贯这会儿已经转过味儿,赵煦是自己的骨肉,若是赵煦上位,那将來自己便可以大权在握,那时候谁还会管自己的身份和出身,甚至谁还会在意自己到底是不是真太监,压抑多年的想法终于找到出口,而他也听到杨戬的话,对啊,天下除了自己的干爹,谁还有资格在皇上面前说话,可是什么试探,皇上竟然要试探干爹,这可不行,想到这童贯脸一沉:“听是听到了,但是你们说的我听不懂。”说完转身就走,这么大的事自己得赶紧告诉干爹去,千万不能中途再出什么闪失。
脚步刚刚迈出大殿,一阵寒风吹來,童贯一抬头忽然听到一声爆破声,远处天上燃气烟花,这烟花还不是偶然,紧接着陆陆续续的烟花在夜空绽开。
“怎么回事。”
“谁在放烟花。”
“不对啊,还沒到除夕啊。”
宫女太监们纷纷推开房门,议论着跑到院中抬着头看着。
莫名其妙,实在是莫名其妙,烟花越放的绚烂人们心里越奇怪,这可是除夕之夜该有的景象啊。
赵顼也被这烟花吓了一跳,他急忙派人去查探。
与皇宫之内人们的茫然不同,汴京城城南镇南王府前的篝火晚会的气氛已经被推上了高潮,满街的酒肉之气,人们在阿骨打的带动下载歌载舞,篝火然然照亮半个城南,百姓已经被这气氛感染,再加上王府放的烟灰,竟让人忘了今天并非除夕之夜。
只是喧闹之中已经不见王旁。
王府之中的一间厅堂之中,王旁正听着张清的讲述。
“王爷,自从接到王府的消息,各地都已经准备好了待命,永兴军有种家军;秦凤璐有折家军,还有河东路有韩家军,这些足矣给王石做好支持,而且能够切断宋朝西北方向援军,另外广南的瓦家军也随时待命听后王爷吩咐,京东西两路现在分别是岳和,杨士瀚两位将军镇守,这次皇上叫小种将军來,为了搅乱吴王在和州方面的布局。”
看來王旁的情报沒错,吴王真是有心人啊,王旁也知道,皇位交替常常是时局不稳的时候,而且这个吴王不像赵顼,若说赵顼和自己多少还有点兄弟之气的话,那这个吴王赵颢跟自己简直就是不共戴天之仇了,想到自己的哥哥的死,王旁心里不由得对赵氏宗族一种愤恨,如果说赵顼小气,阴险,那这个赵颢在这点上绝对不会差于他哥哥。
尽管十四年沒在京城,但是王旁清楚的记得,赵颢是和王元泽关系最好的,到最后竟然他也是逼死王元泽的元凶之一,竟然还是让庞荻改嫁,一吐当年不快,这隐藏绝对也够深的。
本來打算等几年找机会,看來现在是机会找人。
外人看來,自从王旁回到京城,整天打着采药的名义游山玩水,但王旁的信息可是从來沒断过,关系网在一点点恢复,各地的旧部也在逐渐建立联系,这几个月赵顼的眼线只盯着王旁一路行程,却不知王旁留在京城的陈康,焦德友却暗自做的一些事。
梅耶府外,纪王府的常管事带着两三个家丁來到篝火前,武龄将他们拦住:“干什么的,。”
“这位爷,在下是纪王府的管事,这是我的拜帖。”
“有话说,有屁放。”
常管事感觉空气里一丝寒意,行走京城谁不知道纪王府的几位,一个就是现在吊在那的高俅,另外一个当然是自己这个总管,现在竟然被镇南王手下一个侍卫呵斥,不过无所谓,既然他们能把高俅吊起來,也未必有不敢做的事,常管事还是有眼力,忙笑呵呵的说道:“我是奉了纪王之名,來拜见王爷,小的实在不知道镇南王喜欢什么,所以过來看看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出力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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