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权。”
“要权,爹爹何必如此费劲,以爹爹现在皇上面前的份量,说一句话宰相也许就是你的啊。”
王旁伸出食指摆了摆
“难道,爹爹要自立?”
“你不想吗。”
“我,。”童贯被问的一愣。
“你若不想,就不会一直想办法藏起那份遗诏。”
童贯一下子被王旁说破,脸一红哑口无言,半天吭哧出一句话:“爹,你想让我做什么,帮你刺王杀驾,我豁出去了。”
王旁一笑:“你放心吧,这个皇上我不想做,我要的是比大宋皇上更高的权利。”
“更高,怎么更高。”童贯彻底糊涂了。
“宋,夏,辽,吐蕃,以及大理,哪一国的皇上我都不想做,但是他们在我眼里只是一个疆域之王。”
童贯的嘴张成了O,半天缓不过神來,这是他爹吗,他知道王旁心大,但还不知道王旁的心这么大,眼前的王旁是不是疯了,而且王旁说的那些话一字一句已经渗到童贯的心里。
“怎么。”
“这,这怎么可能。”
王旁淡定一笑,他还不知道这些不可能吗,但是不试试怎么会知道行不通呢。
“王爷,纪王來了。”焦德友在门外说道
“让他在府外等着。”
“是。”
“爹,纪王,高公纪,他竟然來了,为了高俅,您还让他在府门外等着,。”童贯的下巴都快合不上了。
“看來你这么多年光忙着宫里,自己眼前的那点事了吧,这些年各地俱乐部已经成了纪王府赚钱的工具,每一次年会之后的蹴鞠赛就是他们大肆敛财的机会,高俅在他们眼里是摇钱树,这次我就要把这树给他拔了,玩本王的点子,他们还嫩点。”王旁一挥手做了个拔起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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