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什么事啊,,要不是这该死的高公纪王旁能这么堂而皇之的來和自己谈要求,这可真是屋漏偏逢雨,越是想压制王旁却越是对他无可奈何,赵顼这个气啊。
比起赵顼來,高公纪的气也就不算什么了,人还沒回到纪王府,三司负责查抄纪王府的官员就已经到了,偌大的王府整整一晚,如同被搬家一般,第二天一早人们才发现,原本高高再上的纪王几乎一夜间一无所有,当然作为王爷他也不至于那么惨,只不过是坐着马车,带着家眷搬离王府暂时离开京城,所谓暂时,不过是因为他还有个太后姑母,有个绘王兄弟何愁沒有翻身的日子呢,但是郁闷总是难免的,王旁,你等着一旦吴王能掌权,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什么情况,好好的纪王府怎么被封了。”
“昨晚的事你不知道,看到沒,这就是得罪了镇南王的下场。”
“不会吧,一个下人惹的祸,能连累家主都被抄了。”
百姓茫然而有绕行兴趣的议论着,很快这些议论就被新年将至的气氛掩盖了。
元旦,就是后人所说的除夕,文武百官及诸蕃使节的使者,向宋朝皇上朝贺,拜祝新年的大典,御坐大庆殿,百官、宗室、客使次于朝堂之内外 , 三茅钟鸣,赵顼穿戴好幞头、玉带、靴袍、先诣福宁殿龙墀及圣堂炷香,祈祷丰收之年;然后到天章阁祖宗神御殿行酌献礼,给祖先上供;在接着诣东朝奉贺,向太后祝贺;然后回福宁殿受皇后、太子、皇子、公主、至郡夫人、内官、大内以下贺。
这一通走完天色就已经微明了,此时百官早已都依次等在宫门外,疏星绕建章,虾蟆梆鼓并作,执挺人传呼,宫廷役吏才來开宫门。
元旦大朝会在大庆殿举行,殿庭可容纳数万人,四名身穿铠甲雄壮威武的武士站在殿角,称为镇殿将军,两廊陈列着车驾、卤簿、仪仗,兵部设黄旗仗5千人,从宫门一直到大殿,金吾军执大仗黄旗站在大殿内外,殿阶列10把清凉伞。
参加元旦朝会的人,有三师、三公、宰执、三省、宣徽院、翰林院、六部、御史台、秘书省、外正副任等官员,还有诸路举人,以及各国、各藩的朝岁使,文武百官,各国各地贺岁使入贺殿庭排班等候,大乐令等乐官站在殿内外,阁门催班,这时千官耸列,朝仪整肃、气氛凝重。
接着是皇帝御辇來到,一片清跸之声、乐队奏 乾安乐 ,皇帝转过玉屏,于御座就坐,宋皇头戴通天冠、身穿红袍,十分威严,殿中香烟缭绕,一片肃穆景象,宰执、枢密使率领百官向皇帝祝寿,行舞蹈之礼,多次跪拜,禁卫人员高声嵩呼,声如振雷,称为绕殿雷,太尉代表百官祝福皇帝 万寿无疆 ,皇帝宣制答辞,众人又跪拜舞蹈,最后奏乐,皇帝下御座,百官、贺使退下。
朝贺仪式结束,皇帝赐宴,亲王、品位高的官员,三师、三公,升殿入席,其他就座于廊下,王旁坐的位置离皇上赵顼很近,虽然他也厌烦了这些繁琐的贺岁仪式,但今天不能不來。
赵顼今天好像心事重重的,他不笑的时候漠然的接受朝拜,笑的时候也笑得十分勉强,这些神情上的变化丝毫逃脱不了王旁的敏锐的观察,甚至王旁感觉到赵顼的神情不仅仅是乏累。
初一一早,王旁就让王震南就带着完颜阿骨打上街了,东京的新年十分热闹,开封府放关扑(关扑:赌戏,用钱赌,掷财物)三日,民间士庶皆相交贺,细民男女亦皆鲜衣,往來拜节,街头巷尾结彩棚,铺面陈列冠梳、珠翠、头面、衣着、花朵、领抹、靴鞋各种好玩的东西,这些都是阿骨打在女真部落沒见过的。
镇南王府也是悬灯结彩,每个人都兴高采烈的,这么多年难得能过个团圆年,就连焦德友都已经派人将家人接到王府,王旁坐在正厅,今天可不是什么清闲的日子,看着武龄夫妇领着小武松从外面走进了。
“王爷,恭贺新禧。”小武松一身新衣,拱手有模有样的行礼。
“哈哈哈,赏。”柔儿将封号的红包递给武松,小孩子接过來并不着看而是仰头问道:“王爷,为何我武楠哥哥和我嫂子还沒來呢,。”
王旁问武龄:“戴宗他们走了几日了。”
“回王爷,他们走了六七日了。”
“嗯,要是戴宗自己去,有六日能走个來回,不过他们一起回來恐怕还要等上三五天。”王旁估算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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