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妇在电话里就哭哭啼啼了起來,同时也算是将那十万元去处给孙一民做了个交代道:“十万元能干个什么,现在都什么时代了,物价飞涨的这么厉害,你以为还是前几年啊,一个坤包就要八千多,健康会所的价格也翻了翻,过去一个月八百,现在一个月已经一千五了,还有化妆品也刚好用完了,好不容易看上了一套,却贵的要死,要一万八,只好买了一套七仟八佰八的将就了,我让你给我买辆车,你就是不给买,现在倒好,一个月打车钱就要花一两千,前两天我弟弟说我妈病了,我总不能不给钱吧,可手头紧,就给了两万,就算我整天不吃不喝,你说你给的那点钱还能剩多少,别人找个可靠的男人都是图钱,我也不图你的钱,不图你的权,这些年家里大事小事一大堆,我都硬撑着,沒有给你填过一次麻烦,你说还要我怎么样啊。”说着也许是把什么积攒在心里的苦楚给翻了出來,哭的就更加厉害了,
孙一民实在沒办法了,知道不给钱也过不了这一关,只好道:“好了好了,你不要哭了,你一哭,我这脑袋都大了,我一会就把钱给你打过去,总可以了吧。”情妇就抽了一下鼻子,破涕为笑道:“那我就不打扰你工作了。”说着将电话挂断了,
要不是为了这几个女人,孙一民还真不想整天劳神费力地跟人勾心斗角,自己今年五十还不到,头顶已经剩下了稀稀疏疏的几根头发,看上去跟快要六十岁的人一样,又过段时间还要过去看看这几个女人,更有些力不从心了,可是现在干脆给这几个女人一人一些安置费,散伙算了,又有些难以割舍,毕竟二十來岁的女孩子,对于一个男人而言,也是一种丰盛的人生大餐,
挂断电话,将秘书马长安叫过來,吩咐给省城的卡上打十万元,对于这个秘书,孙一民还是比较放心的,
马长安离开后,孙一民反倒更加坚定了斗志,这么说呢,或许是一种金钱需求的紧迫感和使命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