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小生放开了,看着王云平笑一下道:“王县长真是目光如炬,我今天过來,确实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想给你汇报一下,湾子乡的整体开发,之所以会进展这么缓慢,其实还有一个非常重要因素,本來这个问題我是不打算给你说的,但是现在不说恐怕是不行了。”停顿了一下,继续的道:“陈书记因病在家修养的事情,你是知道的,但是自从湾子乡开始修路之后,陈书记就一直非常关心这件事情,多次给骆乡长打电话,强调让骆乡长要服从县委和县府的安排,这让我和骆乡长感觉非常困惑,湾子乡整体开发是经过县委和县府批准的,陈书记却还要一直强调这个问題,我们就想,陈书记这么说,是不是还有别的意思呢,毕竟陈书记现在还是湾子乡的书记,他的话,我们还是要听的,但又不知道怎么听,又不能明确地问,就只好跑到你这里來讨圣旨了。”
王云平眉头一下子皱了起來,沉默了半天才道:“这个陈引生,我也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你是给我当过秘书,才跑到我这里來问情况了,要是换了别人恐怕就要作难了,这一作难,乡里的工作估计就沒办法干了,其实我在常委会上曾经多次提出,既然陈引生生病,就应该给乡里重新安排书记,群龙无首,下面的人沒办法工作嘛。”
王云平说到此处,戛然而止,下面要说什么,是再明白不过,肯定要将责任全部又推到孙一民的身上,陈引生是孙一民的人,这一点,在河湾县是人尽皆知的事情,而且下面还流传说,陈引生是因为将自己的老婆献给了孙一民,才当上这个书记,其实也未必尽然,历史的东西,经过多少年的沉淀之后,就会慢慢失去他原本真实的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