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的高的并不一定能够代表大多数人的想法和利益,今天湾子乡的班子成员中,如贾迈迈、赵晨力、牛小枝、刘丰山之辈,一般情况下是不会说话的,只会做人云亦云的应声虫,他们这样做,并沒有多么深沉的目的,只是为了明哲保身,而且为了明哲保身,不惜出卖公义和起码的政治道德,为此,他们有一个非常充分的理由:每月就那么一点工资,而且已经失去了升迁的机会,与其为了所谓的正义得罪人,倒不如做一个木头人來的更加清静,
然而从他们的内心來讲,他们还是愿意维持正义的,只是政治斗争的恐惧,让他们不得不退避三舍,
有人说政治斗争是复杂而且残酷的,其实剖开其真实的面目,无外乎是人与人之间的斗争,和陈年类月为了各自的利益,而形成的所谓的圈子与圈子之间的斗争,
会议结束后,原小生决定给龙彪守一晚上灵,算是跟龙彪的最后诀别,
灵堂在棺材送过來之后,已经进行了重新布置,龙彪爱人,坐在棺材的后面,一双已经哭的红肿痴呆的眼睛,徐空地注视着还沒有刷漆的深白色的棺材,原小生进來后,她好像根本沒有看见一样,
倒是一块守灵的赵晨力看到了原小生,急忙过來问候一句道:“原书记,你过來了啊。”
“是啊……”两个字说出來,原小生的喉咙里就有些哽咽的感觉了,稳定了一下情绪,扶着盛放龙彪的棺材,道:“是我……对不起龙书记……”
这时赵晨力已经搬过來一把凳子放在了棺材旁边,扶着原小生坐下了,宽解道:“原书记,要怪也只能怪我,怎么能怪到你的头上呢,是我沒有照顾好龙书记,你就不要过于自责了,人死不能复生,乡里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你艹心,你要是再倒下了,湾子乡恐怕就又要回到半年前的状况了。”
原小生这时才想起,除了赵晨力和龙彪爱人之外,再无一个人为龙彪守灵,就问道:“龙书记的孩子怎么一个也沒有看见呢,是不是你们沒有通知到啊。”
赵晨力低头沉默了片刻,道:“龙书记沒有生育过孩子,你就当我是龙书记的孩子吧。”
赵晨力的话,又一次触动了原小生某根敏感的神经,不禁失声痛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