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小生就玩笑道:“你把自己看的也太值钱了吧。”说完之后,又觉得话说的太重了,无论如何,马悦一直对自己有情有义,此话虽是玩笑,也不免伤了马悦的心,灵机一动,马上补充道:“恐怕到时候,南素琴还沒有來,天天在路上堵我的人,就沒完沒了了,我把河湾县的一枝花给抢走了,还不被人打死吗。”
马悦脸色沉了一下,还是啐了原小生一口,莫名其妙道:“你少在这里给我卖乖,你心里怎么想得,你自己心里最清楚。”说着就把脸转到了一边,
这时服务员过來问,是否还需要点什么,毕竟是一个小县城开的西餐馆,连服务员都有些不伦不类的样子,明明是一身的正装,脚上穿的却是凉鞋,原小生就接机跟马悦说话,在服务员问完之后,又问了马悦一句,
马悦却半天不说话,原小生只好打发了服务员,
马悦侧脸而坐,因为刚才喝了一点红酒的原因,脸色看上去红扑扑的,一截雪白的脖颈,轻压着姓感的锁骨,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越发迷人了,原小生不禁也有些动情了,说句实在话,无论从哪方面讲,马悦都要比南素琴高一个档次,这也许正是马悦一直不愿意认输的原因,
然而一个男人要和一个女人长相厮守,靠的并不是单纯的爱与不爱,更不能靠一时的动情,列夫托尔斯泰,曾说过这样一句话:如果说爱情能够达到天荒地老的话,就好比说一根蜡烛的点燃的时间,能跟一个人的寿命一样长一样,最主要的还是要两个人能够找到一个平衡点,
而这个所谓的平衡点,就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之间,能够达到相互制约的东西,马悦的姓格无疑是读力的,甚至有些孤芳自赏,她永远不可能把一个男人作为自己的依靠,跟这样的女人生活在一起,起初只能依靠爱情,而要达到长相厮守,就必须要处处容忍和顺从,
这一点对于原小生而言,是绝对不可能的,南素琴却正好相反,在南素琴开朗的姓格背后,隐藏的其实是一颗非常脆弱的心,她需要原小生的关心,也愿意把原小生当成是自己的依靠,这也正是原小生选择南素琴,而放弃马悦的真正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