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下,兰新天语重心长了起來道:“小原市长,沂南的情况很复杂,大多是历史矛盾,这里面有些你清楚,有些你可能还不清楚,这么给你说吧,如果你抓一批农民兄弟,马上就会有人从中制造事端,说三道四,大做文章,这些人的嘴刁毒的很。”停顿了一下,举例说明道:“改革初期,现在的长平市,过去叫长平县,农民造假农药,坑害了全国多少农民兄弟的事儿,你大概不知道,当时,长平造假农药已经形成了气候,可以说村村都在造,当时,沂南地委和长平县委下了很大的决心,进行了一次彻底清理,本來这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结果怎么样,还是遭到了非议,说我们这是破坏改革发展大局,戕害摇篮中的民营企业,最后省委不得不将当时的长平县委书记罢官免职,所以,我才给你说,一定要慎之再慎,农民兄弟能不抓,最还是不要抓。”
原小生就忍不住笑了起來道:“兰市长,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这是让我和稀泥抹光墙。”口气突然变了过來“我明确告诉你,这种事情,我原小生干不了,就算是将我罢官免职,我也不会去干,刚才你也说了,该是谁的责任谁來负,我们不能因为心存怜悯就不顾党纪国法。”
兰新天不高兴了道:“小原市长,我真想不到你是这么死板一个人。”摆了摆手,继续道,“”好了,好了,我还是给你直说吧,我的意思是让你策略一些,辩证一些,抓住问題的主要矛盾,我相信下马乡农民闹事,肯定是有其原因的,我们不能老盯着农民闹事这些表面问題不放,要抓住问題的实质,并不是让你和稀泥抹光墙,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