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有出口,就被欧阳凯沉沉的一声“老汤。”打断。“家鼠一向都是由你管教,麦基你就看着办吧。这位是祥子,欧阳的朋友,是个老实孩子,你做事不用避着他。”欧阳凯说完,起身离开的时间,低头同阿豹低语了两句。
阿豹微微点头,抬眼扫何诺华一眼,转身走进屋来,“哐啷——”一声将门关上。
“汤叔,”他叫了一声,目光扫向角落里闷哼的人,被叫做汤叔的男子脸上顿时露出一个狰狞的笑来,说“我最擅长扒鼠皮了。”
他走过去,一脚踢在麦基的头上,他噗一口血喷上雪白的墙面,滑落下来。何诺华一恶,转过头来。
“做地鼠还做的这么嚣张,带这么大钻戒不怕晃瞎你的狗眼。”他骂着,从后面的墙壁上取下一把砍刀来,伸手在上面一探,发出“囎——”一声让人毛骨悚然的轻响。
“汤叔饶命,我再也不敢了,汤叔,汤叔,求求你了,饶过我吧,我已有老婆孩子……”麦基望着提着砍刀一步一步走进的汤慌乱的一边挪动着惨不忍睹的身体,一边发出哀嚎。
“老婆?!哦对,好像今天早晨听到新闻说,一李姓孕妇被飞车党撞死,司机逃逸。”他抚一把自己的头发说“我没记错的话,你老婆姓李吧,我还做了你们的证婚人呢。”
“啊——”麦基闻言一声嚎叫,眼泪混着血水滑落下来。
汤一步跨上去,将他带着婚戒的手踩在脚下。“我最讨厌别人带着这样的玩意儿在我眼前晃,晃的我直头疼。”话还没完,手起刀落。
血液噗嗤一声,从那断裂的胳膊中喷出来,溅到何诺华的脸上。那只带着婚戒的手,在被血染红的地上兀自跳动一下,转个圈儿停了下来。
麦基一声尖叫,昏死过去。
何诺华身体一僵,心头摩挲“哇——”的一声当场呕吐出来。
阿豹眉头微微一皱,撇开头的瞬间,何诺华似乎看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厌恶和愤怒。
“无论家鼠野猫,我都会诊治的让他生不如死。”汤姓的男子阴笑的脸贴近何诺华的双眼,轻轻说了一句。然后弯身从地上捞起那只手,拔下那枚钻戒套在自己的手指上,向何诺华炫耀的挑衅的晃一晃。
何诺华再次俯身呕吐。
阿豹走过来,将一只手落在他的肩头,淡淡说一句“我带你去上药。”何诺华回头,无端觉得阿豹落在他身上的手微微有些发抖。
“汤叔无论家鼠野猫,扒皮多了会做噩梦。”他笑一笑冲那个变态男子说了一句,解开门禁带何诺华走了出去。
走出那间封闭的房子,何诺华突然一个俯身,伸手矫健,用手里握着半根被血液浸湿的绳子,勒住阿豹的脖子,将他用力拖拽到角落里去。
声音发紧,问“为什么要对我下手?”
阿豹憋红着脸,一只手向外推着绳子,另一只胳膊一个回转,正好抵住何诺华的太阳穴“进这个门,吃这口饭的人,谁没有经过这么一遭?今天不是他试炼你,就是另外一个人试炼你。”阿豹镇定的说着,仰头分辨着何诺华眼底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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