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劫后余生的惊惧,何诺华突然觉得异常疲惫,随便捞了两口安可帮他煮的面条,就迷迷糊糊倒在沙发里睡着了。
梦里听见有人急切的叫他的名字,声音悠远绵长像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他拼命的睁一睁,想看一看谁这样急迫想要找他,可是抬一抬眼,只觉得眼皮沉重怎么都无法张开。
昏沉的意识里,能够感受到来自身体某处的灼疼,带着一种尖锐的滚烫,然后那种异常的热在身体上扩散开带,熏熏冉冉遍布全身。
又觉得冷,好像有风从骨头深处吹出来。浑身瑟缩着发起抖来。
安可收拾好卧室里的被褥走出来,见何诺华蜷缩在沙发里居然睡了过去。走过来伸手推一推他,“嗨,你怎么睡这里了?说好你睡卧室的。”他轻轻呻 吟一声,身体蜷缩的更紧一些。
安可一愣,俯身见他线条坚毅的脸上呈现出异常的红润,眉头紧皱,嘴巴微微张开。
“诺华——诺华——”她急切的推着他结实的肩膀。
他沉沉的“嗯——”了一声,像是一个回应,又像是一声压抑的疼痛呻 吟。
手掌落下的地方有殷红的血液浸出来,带着温热的腥。
安可一惊,他身上到底还隐藏着多少伤?
她没有多想,伸手推一把他的脑袋“你起来?让我帮你看看其他的伤口。”静等、怒视许久,只见他身体瑟瑟发起抖来。她得手指才兀自轻柔的贴上他饱满的额头。另一只手探视着自己额头上的温度。
大约是伤口发炎引起了低烧。
她慌忙跪在地上一手托住他的脑袋,因为怕触动伤口,所以轻轻的一点一点帮他除下身上的衬衫。
寂静的夜,有凉薄的月光泼洒开来。何诺华居住的房屋对面,有人架着一具望远镜从窗口看过来。
“哈,原来是蔓子。”欧阳将望远镜从眼前拿开,她冷笑得表情在暗夜的掩护下,变的诡异莫名。
“这才是你关心的东西吧?”杰吉别过头来,眼眸清冷,一把扯下肩头的外套,啪的一声将望远镜拍到欧阳手里在暗夜里转身。
“你吃醋了?”欧阳斜斜靠住窗棱,声音无谓慵懒,带着风尘的媚态挑着眉头问。
杰吉脚步停顿,缓缓的回身,受伤的眼神一闪即逝。苍白的脸色在暗夜里如同光而亮的瓷石,发着幽幽冰冷的光。他扯动嘴唇“嘿”的一声笑。
“拿什么作为吃醋的筹码?我们有感情吗?莫过有过几次身体的欢愉罢了。”他一步一步逼上前来,借着月光将欧阳高挑的身体紧紧抵至角落,伸手剥落她薄薄的衣衫,手指带着蛮狠的倔强搓 揉着她光滑的肌肤,然后在她胸前用力一握,低头咬着她的耳垂,声音带着一丝鄙薄的戏谑轻轻说“我们有的莫过是这些,难道你不记得?”
他听见欧阳忘情的呻 吟一声,带着情 欲袭来的喘 息,他突然冷笑着抽身退后一步,眼底柔情笑意尽失,望着迷情失态的欧阳,阴柔漂亮的脸上带上一抹悲戚淡淡地说。“原来你的身体依旧记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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