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他!!他居然在床头放着一张安可的相片!!
陈千阳一时忘记了来此的目的,冷笑和拿着那张照片端详许久,低头对住相片里笑颜如花的安可说“看到他你就那么开心?”他真的有些妒忌了,想以下,将那张小照片揣入自己的衣兜。转身走出卧室,想起姚所说的东西来,四下里搜寻一回,终于从他的床底拿出一块擦的不太干净的白板来,上面依稀能够辨认出几个字来,“汤”“南”“豹”,然后有隐约可见的线条将他们串在一起。
突然楼道里有脚步声缓缓向这边走来,他心下一惊,迅速抽了两张报纸将白板夹在中间,快步走向门边,可是脚步声已经靠近门口,他疾步退后,一个闪身奔止阳台上去。
门锁咔哒一声被拧开来,脚步声很轻盈,听起来不像是个男人,他想。
“懒猪,屋子里脏死了。”
听到说话声陈千阳一缩,是安可,他悄然探出头去,见安可拎着一只臭袜子捏着鼻子皱眉丢进水盆里。
他看见她从床头,沙发上,地上搜出许多只卷成团儿的袜子来,心下有些逼视的挑挑眉。
“咦——”她突然望向阳台的地方叫了一声,吓的陈千阳向后一跌,差点弄出声音来。
她向前走了两步,目光落在搁在阳台上的两盆花草上,皱眉转身“都要干死了。”转身去找花洒。
陈千阳见她转身走进厨房,悄悄从阳台上溜出来,刚走到卧室门口,她的脚步声又跟了出来,他闪身进了卧室,悄然将门微微闭上。
安可似有所觉察,回头来巡视。大约以为自己虚惊一场,又转身唱着歌儿浇花。
歌很陌生,歌词很低沉,陈千阳在脑海里寻思了半天都没有想到自己听过这样一首歌。
街头灯光明亮,只是我们习惯了黑暗,见不得光芒
在这混乱的夜幕下迷茫,疯狂
刺穿自己的血管,才能体会缺失的悲伤
偶尔有人说到高尚,那东西多少钱一两
不懂不懂……
这溃烂的世界还有谁记得自己当初的梦想
聒噪的人群越来越看不清自己的模样
像个瞎子一样,很是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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