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雪儿对那丫鬟言道:“春兰你去准备一桌好菜,备些好酒我陪公子小酌几杯。”
春兰低声应完便走了出去。旁边的剩下的那名丫鬟似乎明白了什么,也低声对韩雪儿说道:“秋菊出去帮帮春兰。”
韩雪儿没有吱声,只是点了点头。秋菊也走了出去,并顺手将门关上。
屋中只剩下我和那韩雪儿,韩雪儿言道;“公子武功高超,奴家十分钦佩,不知公子对琴棋书画可有爱好。”
琴棋书画四样,我在大学时只有棋类还算有些水平,其他三类一窍不通,但在美女面前,我可不想掉这样的链子,于是应道:“我对排兵布阵,指挥作战还有些研究,时常的愿望就是成为一名统兵打仗的将军。”我之所以这样说,因为在现代社会时,我所学的专业是军事制造业和军事指挥。
韩雪儿听我这样一说,果然有些兴奋的言道:“公子文滔武略,是个将军之才。奴家也喜欢排兵布阵,不如我们切磋一下兵法。”
我怕自己说错了,在韩雪儿面前出丑,连忙说道:“今日良辰吉日,你我初次相识,还是只谈风月的较好,以后有机会我定于姑娘切磋。”
韩雪儿一听点头道:“也好,对了,公子以后就叫我雪儿吧!不要过分见外。”
我一听求之不得,急忙说道:“雪儿,真是人如其名,果然如冰雪一样清美和聪慧,真是好名,今天见了你的几样作品和雪儿的言谈,我真有些相见恨晚。”
正说间,门被推开,两名丫鬟端着几样小菜和一壶好酒走了进来,她们将菜与酒摆在桌上,便退了出去。
韩雪儿将酒杯里满上酒,邀请我坐下,她也坐下,低声说道:“奴家,知道公子是个不可多见的豪杰,奴家观人无数,相信自己没有看走眼,公子的前程他日必然不可限量,今日薄酒素菜,一是感谢公子今天仗义出手,二是请公子记住奴家的情谊,不要忘了在烟花柳巷你还有位知己,公子干了这杯。”
我一杯酒下肚,心理感觉热乎了一些,言道:“雪儿才貌双绝,怎么会沦落风尘?看到雪儿屈居于此,我内心十分不忍,如有用的我的地方,我当全力帮助。”
那雪儿一听眼圈一红,言道:“我家本是官宦人家,我父原是山东的监察史,因为不满权贵多尔泰在山东、河北一带的一些所作所为,便上书朝廷,结果那朝中的满族王公大臣与那多尔泰内外勾结,不知怎么弄的,反诬我父陷害忠良,将我一家下了大狱,我父被那些奸臣所害,母亲在狱中忧郁成疾,最后病死狱中,而我16岁被卖到扬州便进了这香潭园林所谓雅致的妓院,成了等待人家鱼肉的盘中之餐,亏得我长的还算玲珑,又加上自幼家教甚严,学的一些技能,使那园中老鸨把我当成了一个可以赚大钱的摇钱树,才没有逼我接客,反而向小姐一样养了起来,使我保住了这清白之身。”言道这里她已经是满面泪痕。
我一听心里对雪儿无限心疼,看见雪儿泪流,我急忙从怀中拿出手绢,递给了雪儿,她接过擦了起来。
我言道:“雪儿不必伤心,只要你愿意,明日我便赎了你身,以后雪儿跟我如何?”
雪儿一听,不禁抬头问道:“公子说话可是当真?”
我应道:“大丈夫说话一言九鼎。”
雪儿却摇头叹道:“公子即使想赎我,也赎不起,我本是扬州的头牌清官人,也是这香潭园林徐老鸨的手中摇钱树,她不让我轻易见客,就是待价而沽,想要卖个好价钱,现在怎么会轻易让人赎走我,据我所知,没有十万两雪花银,她们不会同意的。”
我一听心里一紧,要知道怀中只有100多两银子,可是刚才当着雪儿的面已经把话说出,堂堂男人,怎么能说话不算,得,硬着头皮来吧!
我拿起酒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坚定的回应道:“我说要你,便要了你,明天我便把你的卖身契约取了回来,你到时看我的手段,哪个不给我,我烧了这园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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