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5日,左宝贵的部队终于在长江北岸襄安附近叫沙头角的地方聚齐,经过半天休整,做好了偷袭狮子山区我们老爷山的准备。
他们潜入附近的一个鱼村,从那个村里划拉出50多艘鱼船,在晚上借着夜色的掩护开始了渡江。
我们的大本营防守是严密的,但长时期的没有战事的安全环境,使得士兵们警惕性明显下降。
驻防在大本营的警卫部队是110师,共有17000多名官兵,同时在军事训练营还有近10万名新兵。再加上老爷山兵工厂的7万多技术工人和1万多后勤各部门人员,整个老爷山有人员将近20万人。
为了保护老爷山的安全,我们在狮子山区一带树林里布下了层层陷阱和机关,同时各处布防了很多暗哨和明哨,还建立了严密的保卫制度,在夜晚各处的岗哨有2000多人。
左宝贵他们不知道这些,他们的偷袭计划可以说漏洞百出,没有完整的计划部署,没有兵工厂的准确位置,没有前进的具体线路,对于我们的部署情况也一无所知,他们有的只有勇气和对清朝朝廷的忠诚。
夜色笼罩着大地,我们长江南岸柳庄的江边上,站岗的士兵们在观察着江面,可是一切都是那样宁静,没有丝毫让人觉得不妥的地方。
左宝贵的部队分为四批渡江,他自己亲率第一队担任先锋。
50艘鱼船载着500多人鱼贯的向江对岸进发,清兵们都鸦雀无声,整个前进的队伍只能听见船桨划击水面的声音和流水的哗哗声。
距离江南岸200多米远的地方时,清军已经能够依稀看到岸上来回走动的我们大明军的岗哨和柳庄里的点点烛火。
左宝贵命令所有船只停止前进,他选出了30名水鬼,带着刀子先期潜入水里,摸到岸上准备干掉我们的哨兵。
此时已经是半夜12点多钟,我们站岗的士兵都很疲劳,在长江边沿岸站岗的士兵大约有300多人,而在柳庄这片岸边有十名明哨,2名暗哨。
几名士兵可能觉得不会有什么问题发生,开始聚在一起聊天,还有几人干脆躺到了沙滩上,睡了过去,每个人都不知道危险的来临。
30多名清军水鬼借着岸边礁石的掩护,摸上了岸,他们手持的兵器都是冷兵器。
这些人有的会飞刀,有的会发射袖箭。
我们的站岗战士警戒性已经很低了,他们还在热聊着。
清军见沙滩很空旷,靠近这些岗哨很困难,正在发愁,有两个我们的岗哨向礁石这边走了过来。
两名哨兵来到礁石旁准备褐下裤子大便,忽然脖子一凉,鲜血泉涌一样从脖子里射了出来,俩人倒下了。
两名清军士兵用匕首干掉我们的哨兵后,脱下我们两名死去战士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然后低着头走向其他还在闲聊的战士走去。
我们这些站岗的战士真是大意,一个个除了聊天,便是注视江面,于是他们都在错不及防的情况下被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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