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齐薇摘掉防毒面具丢在一旁,用不太熟练的日语说:“放心,我不会杀害你的,对日本人的仇恨不会牵涉旁人,但如果你再偷偷摸索医疗箱里的手术刀,我就不保证手枪会不会走火了。”
老人浑身一颤,捂着心脏缩在墙角,“我欠他的。”顾铁说,“芳山先生,一千万日元已经在一个小时前转入你的户头,使用彩票公司的名义转出的,请放心使用,……如果能活下來的话。”
校长牙齿咯咯作响道:“我不要钱,我、我只想活下去……如果能够活下去,我会立刻跟情妇分手,停止挪用小学校的公款,我知道错了,给我、给我一次机会……”
“听听。”阿齐薇叹口气,“他都在说些什么啊。”
“我们中国有句话,叫做‘人之将终其言也善’。”顾铁说,
“我们现在做什么。”女人换了一个弹夹,
“我们中国还有一句话,叫做‘瓮中捉鳖’,那就是我们现在的情况。”顾铁说,
“……你是在说笑话吗。”雨林之花瞥了他一眼,
中国人苦着脸:“我的A计划是带着你大摇大摆走出去,现在肯定是不可能实现了;而我的B计划,就是老老实实等着,等待一个关键时刻的到來。”
“你……找到好伙伴了吗。”阿齐薇的淡蓝色的眼睛在发光,
“怎么说呢,只是怀着共同仇恨的男人罢了。”顾铁将“北谷菜切”插入暗袋,若有所思地回答道,
此时警视厅七层大楼的一扇窗户出现了三次闪光,在进入地下世界之前,顾铁将那台路由器与一个断路器之间设置了小小的联动机制,一旦路由器崩溃,日光灯就开始闪烁,那是行动的信号,
浅田雄山披上大衣,大衣的所有口袋都塞满武器,显得非常沉重,那把两米长刀垂在身侧,琉球人活动一下瘦长的手脚,面无表情地步下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