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下来受死!”黑衣人不耐烦起来,大喝一句!人人都这样说,错得了吗?他们几次杀东海王不成,一时也寻不到机会。这次活该宁儿倒霉,被他们截在这里,不杀岂不太可惜了。
宁儿迅速衡量一下场中形势,也不知这两个功力高低,若是硬拼,就算能赢,也必定伤亡惨重,还是逃命要紧。“快走!”她一声大喝,赶车人如梦初醒,“驾”一声叫,马儿才要撒蹄奔,黑衣人只一挥手,马儿便倒了下去。
马车被带倒,宁儿“呀!”地一声惊呼,接着没了动静,不会这样就摔死了吧?黑衣人怔了怔,出手却不犹豫,凌空一掌拍出,彭一声响,马车塌了下去,车里却一点声音都没有。难道她真的死了?
“漠,他死了?”另一名黑衣人洌上来,沙哑着嗓子开口,这次任务完成的竟如此容易,他都有点不大敢相信。
“应该是,一个弱女子而已。”漠冷笑,露在外面的眸子里满是得意的笑意。除了宁儿这个妖女,看孔雀王会不会乱。
洌冷笑一声,“不能大意,副门主不是说过,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说着话他几步过去,一脚踢开车辕。
漠陡地察觉到异样,忍不住大惊嘶吼,“洌,小心!”可他这一声喊得再快,也快不过早有准备的人。忽一下,一人自车下弹身而出,待到洌要后退时为时已晚,就听“哧”一声响,洌右胸后便多出一截带血的剑尖。
宁天行仍旧穿一身紫衣,脸上依旧戴着那个诡异地面具,凛然如天神,“果然被皇上料中,你们死吧。”乖乖,车里的人什么时候换成了宁天行?他冷笑,如鬼似魅,好不碜人。原来孔雀王早料到劫余门的人会对宁儿下手,所以设下了如此陷阱。劫余门千算万算,也没算到这一点吧?
受此重创,洌居然毫无所惧,脚步一错,如飞后退,剑从他体内抽出,鲜血飞溅,他则已摆脱了宁天行,“死的不一定是谁!”
漠急得要吐血,闪身过去将宁天行截住,“洌,你先走!”
“不用让,谁都走不了。”宁天行长身而起,手中剑犹如蛟龙,招式变幻莫测,虚实难辩,这个人果然是高手,也难怪步天对他如此信任,如此倚重。
不过几个来回,漠已发现一个叫他绝望的事实:他不是宁天行的对手,就算加上洌,大家胜算也不过一半一半,何况洌还受了那么重的伤。“洌,你快走啊,你受了伤,留在这里拖累我吗?!”他几乎是吼着赶人,这一分心,肩上便被一剑刺中,还好伤得不重。
情知他是为了自己逃生,但也是事实,漠回头就走,“你自己小心!”劫余门下的人都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大家分头走,生还的机会就大些。
“杀了他。”宁天行并不急,只淡然吩咐一句,有那二十几个在,跑不了他。身为紫衣卫,他们的功夫也不是白给的。
“是!”众人齐声响应,追击而去。
“洌---”同们转眼就被二十几人团团围住,漠又急又担心,右腿上再被宁天的剑锋扫中,鲜血哗哗地流出来。
宁天行如同一团影子绕在漠周围,附骨之蛆一样的,怎么都摆脱不掉,一边打一边还有心思说几句,“别急,你们很快就能在一起。”瞧他那气定神闲的样子,分明是想气死人。
漠身上的衣服已被血染红,几次三番想过去救洌又被逼回,他也被逼出了火气,咬着牙骂,“宁天行,你、你何必做孔雀王的走狗!”他肩上腿上的伤口不住流出血来,今日恐怕难逃一死。
宁天行微哂,“你们不也是劫余门主的走狗。”大家各为其主,说这些有意思吗?
漠一个闪神,胸口又差点被刺中,手忙脚乱之际还不忘澄清,“那不同!门主对我们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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