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洌来说,恶梦才只是开始。回到自己房间,洌先是休息了一会,才忍住痛苦将身上的衣衫脱了下来。这具身体早已千疮百孔,现下更是被鲜血染红,连他自己都不想再多看一眼,厌恶地转过脸去。
好半天他才回过头,慢慢用干净的纱布蘸着清水把伤口清洗干净,这钻心的痛简直无法忍受,但他却叫都叫不出。等到将所有能够到的伤口都敷好药包扎好,他已是筋疲力竭,瘫倒在床上。后背的伤姑且由它吧,不然还能怎么样,未得副门主许可,谁敢为他治伤。问题是漠还在敌人手里,他必须去救他,可前提是他要先恢复体力,何况门主的惩罚还在等着他。他咬着牙慢慢躺下去,先休息一下再说。问题是,别人让他休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