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劫走你的是个六十左右的老叫花?”他拿扇子遮住脸。
切,你以为你遮着脸我就不知道你在笑啊?“是!”我恨恨应一声,绕过他气闷闷地往前走。
“你知道他的身份吗?”这次轮到他跟在我身后。
“知道也不告诉你!”我恨恨答。
“你不说我也知道,”他那张妖魅的脸上浮现一个自信的笑容,收起扇子抵着下巴,“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神龙叟。”
我大惊,“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人会不会太聪明了?
他扇子抵在唇边,不答话,只是笑,那模样甚是祸害。
我还没感叹完呢,他已经休闲地一转身,走了。
回到知府府邸,我偷偷摸摸地钻进房间,还好,没有那么一个白衣美人坐在我桌边等着审问我,于是我稍稍安心,吩咐丫鬟给我打来水,准备洗去身上的污迹和沙尘。
正舒舒服服地坐在浴桶里,玩着漂浮的玫瑰花瓣,门口响起了我那两个婢女的行礼声。
“殿下。”
不会吧?默连城来了?还是这种时候来?我看了看光着的自己,哭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