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阳光明媚,院里一丛丛的迎春开的好生灿烂。
吃罢午饭,我去和默连城交代了一声,便高高兴兴地出了门。
干什么去?自然是找我那神通广大的师父学武功。
在老地方见到面,他教我练了好半天功夫,等我大汗淋漓叫苦不迭之后,威逼利诱我带他去吃叫花鸡。
叫花鸡就叫花鸡,吃一个又吃不穷我。
我看了看自己的荷包,大手一挥,向酒楼进发。
一人手里一根糖葫芦,我开始好奇地打听自己的同门,“师父啊,你以前收的那个徒弟是男的还是女的啊?”
“问这个干吗?如果是男的,你就打算不要你的祈美人了吗?”他咬着一个果子,斜眼看着我。
“瞎说,我才不会抛弃我的祈美人!”我气呼呼地反驳。
“那小子啊,说起来真可怜,我是在一个悬崖下捡到他的,十一二岁的模样,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掉下来,身上还有一处刀伤,没死真是命大。我见他可怜,就帮他治伤,后来又见他头脑挺聪明的,就收了他。”我师父他边吃着边感叹。
“啧,真是可怜,一个小孩子,能惹上什么仇家啊?”我也边吃着边感叹。
“这世间的恩怨哪那么容易说清楚?只希望他以后顺顺利利平平安安吧——到了!”
话转得太快,我愣了愣,“什么到了?”
师父不说话,只是笑嘻嘻地指了指头顶的招牌。
原来是酒楼到了。
一走进酒楼,我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直让人食欲大增。
点了菜,我满是期待地搓着筷子,等着上菜。
“那年轻人就是你说的祈美人吧?”师父他忽然笑眯眯地说了一句。
我顺着他的下巴看过去,看到了对面靠窗的那一边桌子上,自诩风流地摇着扇子的男人。
我呸!我不屑地一撇嘴,“就他?跟我的祈美人简直相差十万八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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