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年啪的一下放下筷子,神色变了。
“很急吗?”我问。
“嗯。”南河郑重地点了点头。
“可是我还没见到我师父,没法跟他交代。”我很是犹豫。
“留个下人交代就行了,你跟我们走。”湛年抓住我的手臂就往外走。
呃,不笑的湛年,还真有点恐怖。
“那我以后怎么学功夫啊?”我扭着身子不肯走。
当初被迫这么不着一言一语地离开我的祈美人,现在又被迫这么不着一言一语地离开我的师傅,我怎么这么倒霉啊我?
“他如果真想教你,自然会去都城里找你。”湛年加大了手劲拖着。
嗯,很疼。
我有点生气了,猛地打掉他的手,揉着自己的胳膊,“回去就回去嘛,手都被你掐紫了!”
吼完,我委委屈屈地往府里走着。
唉,夜卿心啊夜卿心,你这是做的什么孽啊,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别人拖着跑?
马车在路上疾驰着,对面,默连城的眉头紧锁,脸色很不好。
“宫里……发生了什么事吗?”我迟迟疑疑地问。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去,“父皇病了。”
只是病了吗?那不严重吧?
我正要质疑,他又轻轻补了一句,“重病不起。”
于是话到嘴边变成,“不要太担心,皇上乃天子之躯,不会有事的。”
说完我就后悔了,这是什么破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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