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衣服,吃过早膳,皇后也去皇上那边了,我无聊地去御花园闲逛。
刚趁人不注意偷偷掐了一朵好看的蔷薇,就听到湛年有些阴郁的声音,“叫你离那个碧嫣远一点的。”
我条件反射的藏起自己做坏事的证据,一看是他,斜他一眼,拿出花慢悠悠地把玩,“你又没告诉我为什么。”
“你以为你之前是为什么摔倒的?”他似是生气,却又偏偏在邪肆地笑,直笑地阴风四起。
“可能是我自己踩到裙子了呀,”我坚决跟他唱反调,“是你自己心术不正吧,才会看什么人都是坏人?”
“哼哼,我心术不正!”他冷笑了两声,“罢了,既然有人狗咬吕洞宾,你就当我胡说吧!”他一拂袖,沿着花间小路离去。
我也哼了一声,继续赏花。
大概真是我太倒霉,晚上的爬墙计划接连三晚都落空。眼见离婚期越来越近,我开始急了。
这天,我终于在早上退朝的时候找到了我爹。
“爹,姐找到了没啊?”我压低了声音问。
我爹叹了口气。
“不会吧?”我哭的心都有了。
得爬墙,急迫地得爬墙,就当我是被刺客谁谁谁绑走了吧。
晚上,夜半无人私语的时候,我偷偷摸摸地爬了起来。
轻轻打开门,贼眉鼠眼地四处一瞟,还好还好,此刻,没有一个人看见我。
我蹑手蹑脚地出了门,灵巧地避过侍卫,来到了人少的地方。
哼,我爬我爬我爬爬爬!
轻轻跳上树,我目测了一下到宫墙的距离,正提气准备跳,耳边又一次蹦出吓人的声音。
“你又做什么?”
我受惊,气一泄,再次趴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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