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身边的人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程兄笑了笑,用手蘸着谁在桌上画了个草图,又道,“此次礼亲王的军队包围了军事重地南城,表面看是胜了一筹,只是,若是勇亲王派兵绕到后方,掐断礼亲王军队的粮草,然后和南城的守军来个里应外合双面夹击,最后,岂不是瓮中捉鳖一样容易?”
“你想得到这点,礼亲王会想不到吗?”旁边又有人不服气地嚷了起来。
程兄撩了撩衣袍,站起,悠然道,“那就要看看这两位当权者怎么安排了。”
“说来说去还是没有说清楚嘛!”有人不满地嘟哝。
“哎,程兄,你别走啊,看你的样子,似是已经成竹在胸,不要卖关子,说来听听啊。”也有人不甘心地追问。
“凶矣凶矣!”那位姓程的只是高叹着离开了。
我的心不禁悬了起来。
凶矣凶矣,凶的到底是谁?
先帝身前不是嘱咐我若是他们斗起来,要帮着劝止吗?
而且,他们都是我的朋友,谁出事都不是我想见的。这个程兄,又说得太玄乎。
我转脸看向我师傅,还没开口,他笑眯眯地摇了摇筷子,“想走就走,我神龙叟没有勉强人的嗜好。”
“谢谢师傅。”知道他不喜欢那些世俗的虚礼,我也没多说就转身离开了。
祈云烨如今已登基为帝,根本不可能亲自跑出来带军打仗,南城那里,应该是祈云凌的统帅,我根本就不用担心会见到我不想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