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嫁的女儿在夫家呆不下去回到娘家,毕竟不是好听的事情。为了避免父母亲尴尬和被别人说闲话,我还是搬出了夜家,在城东开了一家医馆,一边精心补习医术一边给别人看诊。
我没打算再嫁,但似乎祈云烨那边也没有传来废除我封号的消息,于是没人提我亲事的问题,偶尔提一下,都被我岔开了。
我的心绪慢慢平静,甚至慢慢地从帮助别人的事情中获得乐趣感到满足。虽然作为女人,市井民间我的名声可能不太好,但作为一个医者,大概可以功过相抵一下。
春去秋来,岁月交替,我的日子很平静也很充实。
祈云漓有时候会到我这里来,打打闹闹之余也会很认真地帮我做点事,湛年也会来,但我宁愿他别来,因为这臭男人每次都是先用言语打击我然后大摇大摆离去。
“小桃,收拾一下,明天我们去义诊。”我阖上医书,伸了个懒腰。
“小姐,这次我们该往东走了吧?”小桃笑了笑,给我倒了杯水。
“是啊,这次我们多走几个地方吧。”我微笑。
自医术精进以来,春夏秋冬每一季我都会去乡下义诊。贫苦的农村很多人没钱看病,而我刚好会点医术,也不缺钱,就当是行善积德吧。
“小姐,其实我觉得湛大人挺好的,你这样东奔西走也太苦了,不如……”小桃迟疑了一下道。
“他人挺好?”我立刻跳起来,“除了教了我点医术、帮我看了几个难诊的病人之外,他有哪点好了?不许你再说了。”
“好吧。”小桃嘟了嘟嘴,转身忙去了。
我们在李家村外幽静的树林里设了诊点,昨天加上今天一上午的宣传,十里八乡来了不少人,在我几个侍女的维持下排着队。
“大娘,这是您的药,请拿好。”我微笑着将小桃抓来的药递给面前的老妇人。
“姑娘你真好心。”老大娘笑眯眯地夸了我一句,转身由家人扶着正准备走,却忽然站住了。
我抬起头,看着前方,也愣住。
达达的马蹄声由远而近,越来越响,无数的人回过头去,看着如天人降临般策马而来的男子和身后的随从。
“心儿。”男子下马,柔和地注视着我,长身玉立,施施然向我走来。
“看病的话请排队,找人的话抱歉我没时间。”我冷淡地应了一声,低下眉,“下一位。”
个神经病,干嘛这么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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