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我们”,我不由感到欣慰,尽管昨天他有点不高兴,可也不能全怪他,无论如何,在他心里,我和他是一体的,这样我就满足了。
他是对的,接下来两天时间,我收到了许多邮件,短信,电话,朋友同事亲戚都对我表示了支持和理解,唯一让我不安的——我父母知道这件事后,愁得一个晚上没睡觉,坚持要去报社找人评理去。
事情慢慢平息下来,没有人继续对我借用的四句台词大做文章,让人意外的是,到了星期六,几个娱乐报矛头突然调转,把注意力转到了梅晴身上。几个报纸都抨击梅晴的“藏污纳垢”专栏,说她缺乏职业道德缺乏同情心,并且指出作家无意借用别人的台词实属正常。
还有更好的消息。
星期天,沈文康从北京回来,进门就把一张当天的晚报递给我,笑容满面:“你看看这段,我敢说,那个叫梅晴的记者现在应该到处找墙撞,这就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她一贯挖别人的丑事,这一回轮到别人给她挖坟墓了,”
我一字不露的把文章看了一遍,完全不敢相信事情会变得这么戏剧化。
原来梅晴大学毕业后,在出版社当了几年编辑,写了三四本小说,一本没有出版,后来又当枪手,和别人合伙写了几个剧本,也都没有通过最后审核,因为她经常迟到早退,工作态度散漫,积极性差,出版社最后炒了她的鱿鱼。她以前的同事毫不留情的说:“梅晴缺乏工作热情,作为一个编辑,不去发掘优秀作品,只热衷谋取自己的私利……一个三流的写手只能当一个三流的记者,”
看完之后,我感叹:“真希望生活里其他的困扰都能这样被解除,”
他笑笑,过来亲吻我的唇:“媒体这是对梅晴宣战了,”
“很正常——这个女人靠龌龊八卦占据了娱乐圈的一席之地,她经常疯狗似的乱咬,现在被打了麻醉剂,那些嫉妒她的人当然都想来踩她几脚,”
我们滚在床单上,三两下他就把我脱得精光:“现在我要好好享受你的光彩回归,”
他咬住我的耳垂,温热的气息串入我的脖子:“蓉蓉,你这次打了一个漂亮仗,不但维护了自己的名誉,还表现得像一个受了冤屈的小女人,非常迷人……我爱你,宝贝,”
唔,还有什么比男人的甜言蜜语更让人兴奋,很快我整个人就变成一块果冻,等不及要他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