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他叹息:“我认为,这一次,你真的闯了大祸,而且我对你也相当失望,现在……你满意了?”
他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
我猛地站起来,从他身边大踏步走过,把自己关在浴室,坐在地上默默流泪。
上床前,我吞了孟逸给我的两颗安眠药(他是对的,没有这个,我根本不可能入睡),死尸一般的在沈文康身边躺下,很快我就不醒人事。
九点正,闹钟准时叫醒我,一扭头,就看见床头柜上有一张便条,沈文康留给我的。
“周末要陪外公去郊外走走,估计你这两天和孟逸会很忙,我已经把巴黎春天的约会推迟到下周。文康。”
我拿着纸条发愣了片刻,再一次把他的话读了一遍。这样的便条就是你留给同事或者熟人的,决不是写给自己爱人的。
很好。本来中午一点我们应该去试婚纱,可我根本就没心情,现在他推迟到下周,所以我应该感谢他的体贴,是不是?
不,我的感觉非常非常不好,突然间,我觉得非常孤独,非常害怕,非常想念我的女儿,我迫不及待想听她的声音。
我拿出手机,里面竟然一条信息和一个未接电话都没有,怎么可能,九点钟了,星光灿烂的周末版七点就会出现在大街上,为什么没有一个人打电话来安慰我?
只是……半个月之前,大家都表示过安慰和支持,这一次,当我再次面临更严厉的抨击,没有人会同情我,现在我只剩下自己。
我按下湖州的号码,希望接电话的是安琪,结果,耳边传来的是安平的声音。
“呃……安平,”我迟疑着开口:“是我,蓉蓉,安琪呢?”
“你在湖州?”他听起来有点意外:“这个星期不是说不过来吗?她刚和奶奶出去了,”
“我在上海,只是想和安琪说说话,我……很想她,”
“你星期二才离开,”他犹豫了一下,说:“现在你的绯闻闹得沸沸扬扬,你还是先把自己的问题解决好,暂时不要来看安琪了,”
“你都已经知道了,”
“当然,晨报上那么醒目的报道,想忽视都不可能,”
晨报?我一惊,看来这一次,媒体的动作比上一次更迅速了。
“安平,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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