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里面呆了很久,”他转过身,脸色平静。
“嗯,心里有点乱,”我坦言。
“想拒绝我,又怕我难堪?”
我迟疑一下:“给我一点时间,等我心里没有任何其他人……我只是不想把事情搞得很复杂,”
他沉默片刻,说:“我没想到你对宣恒这么认真,”
“有时候,我也不懂自己的心,” 我叹息:“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真的不值得,”
他的话非常坦率:“我不知道,也许因为你不爱我,越是得不到我就越执着,这是男人的孽根性,可是……为什么你不干脆拒绝我,你总是给我一点希望,蓉蓉,你这是故意折磨我,”
他的话当头给我淋了一盆冷水,我一下子无比理智起来,他说得很对,我为什么要给他希望?我死死拒绝他,不是什么都解决了吗?
可为什么我就是舍不得把话说死?
极度矛盾而又倔强自尊的,我说了一句非常残忍的话:“那么现在,我就明白告诉你,孟逸,请你彻底死心,因为我根本不爱你,”
他的眼睛里满是雾气,有那么一秒钟,我以为他要落泪,再一看,他的双眸已经清澈起来,里面有失望,有悲哀,就是没有泪水。
然后他一句话也没有说,拉开门离开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残忍——在他生日当天拒绝他,告诉他我不爱他。
我一定是疯了。
我的糟糕心情结束在和安琪的通话之后——安平终于把探望女儿的权利归还给我。整整五个月了,我想念安琪成疾,这样的好消息让我暂时忘记了所有其他的困扰。
说到底这还是安琪的功劳,因为她再三要求见自己的妈妈,安平最后不得不妥协,他在电话里告诉我:“下个星期六是安琪八岁的生日,如果你愿意,可以星期五去接她放学,星期天下午送她回来,”
我惊喜不已,连声说好:“我当然愿意……谢谢你,安平,”
“不用感谢我,这是安琪要求的生日礼物,”他声音平静:“以后,你随时都可以来看她,只要事先和我商量好就可以,”
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人兴奋了。
接下来一个星期,我每天都沉浸在期待里,心情十分好,即使我和孟逸的关系进入了冰山时期——除非是公事,他和我再也没有其他话题,实际上,他一个电话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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