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贝贝好好地给小妮打扮了一番,带她去做了头发,买了衣服,又好好的画了个妆,等出发前小妮一看,果然比平时漂亮了不少,正验证了这世上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的说法。
整整花费了一天的时间打扮,孙贝贝才带着小妮和另外一个女孩子一起去了传说中的本市最大的娱乐会所。
小妮走进那里就觉得自己的眼睛不够看了,衣香鬓影的总算让她感受到了一点富人的生活。这里果然是高档次的地方,男男女女都斯斯文文的,优雅地享受着,品味着,没有一个大声喧哗的,就像这里正在举行什么宴会一样,根本不像她想象中的那般混乱。这让小妮的心放下了。尽管之前孙贝贝就像她保证了说这里是文明的娱乐场所,但是,光听到这“娱乐场所”几个字就足够令人当心的了。
孙贝贝领着她们穿过大堂,走到一间小包厢前敲了门。里面一个男人的声音说了声“请进”。孙贝贝才推门进去。包厢里坐着的那三个据说是和她们联谊的男人,明显的是那种有钱会玩的男人,年龄上都比他们几个大了一截。小妮怀疑地看了孙贝贝一眼,她怎么也难相信这些个貌似成功人士的男人会像小男生一样来进行什么联谊。
孙贝贝却没注意她的眼光,她似乎和这几个人很熟,笑嘻嘻地一个个和他们打招呼,连声说抱歉自己来晚了,又把小妮和另一个叫何静的女孩子介绍给他们:“这两个可都是我的好姐妹,以后还要仰仗几位老板多多关照。”
“好说,好说。”几个人都笑眯眯地,开始和他们攀谈起来。
孙贝贝是那种很亮眼的美女,小妮则要小家碧玉一些,另一个女孩长得很可爱,性格也很活泼。显然这几个男士对他们颇有好感。小妮虽然一开始很有戒心,但见那三个男人言行谈吐也都礼貌,便也渐渐放开了,偶尔还和他们开开玩笑。到了十点以后,几个男士就分别把她们送回家。
回去以后,小妮很不高兴地指责孙贝贝骗她和那些老板进行什么所谓的联谊。孙贝贝一边卸妆一边满不在乎地道:“这有什么呀,他们不是都规规矩矩的吗?放心,我介绍给你的都是没结婚的,我知道你不会当小三的。你不是羡慕人家沈静媛找了个好的吗?那我介绍几个老板给你认识不对吗?不认识,你怎么能嫁入豪门啊?就算你对他们没意思,认识几个富豪,对你也没什么坏处啊,干嘛这么排斥。”
小妮觉得孙贝贝说的也有道理。今天认识的几个人的确都挺规矩的。见识过莫安安的家境,见识过徐丽娜嫁的好人家,又听说过沈静媛的传奇式的经历,她怎么也不甘心就嫁个寻常人平淡地过一辈子了。她的眼睛已经不由自主地往高处看了。
因而,孙贝贝第二次邀请她去那家娱乐场所的时候,她也没拒绝。渐渐地她也会接受一些人的邀约,吃个饭,唱个歌什么的。她见识的人的确越来越多了。在这些公子哥儿大小老板中,她最喜欢的当然是这家娱乐场所的小老板廖卿冥。据说才三十岁的样子,人长得又帅,家里又有钱,本身职业也不错,是个律师,待人彬彬有礼。小妮已经发现,虽然这里面的人大部分都很规矩,可也还有不少人挺色的,甚至把她们看做是小姐的,言语之间很不尊重。可是廖卿冥却从不会这样。
她当然也知道他们之间的差距不小,可是,这也没关系啊,人家沈静媛和赵禹廷那么大的差距不是还差点在一起了嘛,她这点距离算什么,再说她已经在努力提升自己的各项能力,总有一天她也能赶得上人家的。
可是,她这个美好的愿望很快就破灭了。
那一天,孙贝贝又请她去参加一个联谊。这样的联谊小妮已经参加了很多次了,所以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一开始大家还相谈甚欢的,可是谈着谈着有人却开始不规矩了,小妮虽然以前在学校的时候为人刻薄一些,但是在男女之事上还是很保守本份的。所以她对那人喝了几杯酒之后,就开始对自己搂腰摸大腿的行为非常排斥。只是想着好歹也要给孙贝贝点面子,也不能得罪这个什么老板,所以只是往旁边退了退。
那人却一点都没觉察到她的不高兴,还在劝她喝酒。她勉强喝了一点,便推辞说自己喝不了了。那人还是夹缠不休,一定要她再喝,说不喝就不给他面子什么的,小妮不由得火气越来越大。就在她脸上闪着怒意,想将酒泼人身上的时候,孙贝贝明显看到她的表情,笑着叫了那个老板一声,拿别的话哄了他几句,又悄悄对她摇了摇头,示意她把酒喝了。
小妮给了孙贝贝的面子,一口气把酒喝了,之后就借口说去趟洗手间就推门出去了。
小妮还没走到洗手间,就感觉自己有点晕乎乎的,起初她还当自己喝醉酒了,马上冲到洗手间想办法把酒吐出来,又漱了口,洗了把脸,感觉清醒了点,这才走出洗手间。
可没走几步,那种晕眩感就又来了,她扶着墙,感觉自己的神智越来越不清晰,甚至好像有点迷失了方向,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她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就在她觉得自己东摇西晃的身体越来越热的时候,有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接着有人影在面前晃动,再之后她就人事不知了。
等到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她便发现自己躺在了一间陌生的宾馆里,房间里弥漫着欢爱的糜烂气息,床单上有红色的血迹,而她身上未着寸缕。发生了什么事,可想而知了。
小妮赤裸着身体茫然地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一片凌乱。她不知道昨天是哪个男人夺去了她最宝贵的东西,她晕过去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如果不是身上的疼痛提醒着她,她还会当这是一场荒诞的噩梦。
枕头边一小叠红色的钞票刺痛了她的眼,那人看来是把她当做小姐了!她知道自己很明显的被人算计了。她的酒量并不差,昨天喝的夜不多,怎么就会醉得人事不知呢?很显然,那酒里被下了东西。算计她的人她只能想到一个:孙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