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着实让她自己吓了一跳。
以往的话,她一定会急不可耐地钻到繁怀里抽答答的说上一番。
可是今天……
难道,她在心里对繁有隔阂了吗?她的感情淡了吗?
不不不,也许她只是长大了,有些事想藏在心里,每个人都会有秘密的不是吗?
再者说了……就算给繁说了,他也帮不上什么忙,并且还徒让多添一份愁。
本来就是这样啊,她没有做错,她只是懂事了。
*
过了元宵节,所有在外地上学或打工的人都走光了,书凝也知道,繁已经回城了。
其实她的心,也很向往。
她不是留恋外面的花花世界,只是觉得自己这一生应该更丰富些。
人,就“一”辈子啊。
但是,唉,妈妈怎么办?现在,她第一件事就先把妈妈的病给解决了,然后再说自己的出路,上次偷跑出去已经很对不起妈妈。
可是这说归说,要如何才能再一次开口呢?
虽然妈妈平常笑眯眯,可是她很怕妈妈生气的样子。
就这样一拖一拖的,一转眼,正月里就出去了。
寒气慢慢的淡了,书凝想,妈妈的病会不会相对的轻了点,但是,恰恰相反,妈妈的情况看起来更不好了。
书凝有次看到妈妈强忍着咳嗽,憋得脸发紫,看到这种情形,书凝内心绞痛的同时,突然萌生出一个极恶的因子,也许,这样更厉害的时候,才更有理由说服妈妈。
她做女儿的,不管用什么法子,就是绑,也要绑妈妈去看病。
但是她没有绑妈妈,而是在又一次妈妈呼吸都困难情况非常差的时候,她没有上前去搀扶妈妈,而是冷静的看着妈妈,用笃定的语气说:“妈妈,如果你想让我每天看着你承受煎熬,你就执意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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