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人换了一盆干净的水来,自门口看到屋内的情景,便识趣地退到一边侯着。
许久之后,北堂君墨哭声渐轻,慢慢停止哭泣,再抬起头来时,眼眸越发清亮了。
她是知道该怎么做了吗,不然断不会如此冷静。
“不想再继续赌下去了?”
因为你一定会输。
何况他们已不值得你再为他们做任何事。
屠子卿看着她,眼神平静,递过一块锦帕去。
“不,”北堂君墨摇头,虽轻但坚决,并不伸手去接,“我要赌,我要证明给他们看,我没有背弃他们!”
可是,有必要吗?
“那你是想---”
屠子卿皱眉,他不得不承认,他不明白她。
“王爷,求你让我去该去的地方,我不想哥哥他们误会我!”
北堂君墨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眼神迫切。
“该去的地方?”
屠子卿唇角一抿,她抓到他的伤口,生疼生疼的。
“对,浣衣局,掖庭,或者别的什么,只要是囚奴该去的地方,哪里都可以!”
只有那些地方才是她应该呆着的,她跟哥哥们处在同一境地了,才不会被误会。
“呵呵,你真是少有的天真,”屠子卿明白过来,抽出自己的手来,“北堂君墨,你当真觉得,只要去了那里,他们就会明白你的苦心?”
不可能的,如果说先前北堂君墨在薛昭楚他们眼中有如一张白纸,如今却已染上污点。
无论她再做什么,这个污点都去不掉的,永远不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