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父皇,儿臣善待北堂君墨,自然有理由。”
“什么理由?”
屠苏微哂,对一个亡了国的女人,何须善待,何须理由。
“父皇难道忘了,那文景国国君还在宫中,父皇不是要拿那薛昭楚来牵制文景国子民,要安抚他,就必得善待北堂君墨。”
不然,薛昭楚一定不会乖乖听话。
这理由好像很有说服力,至少屠苏略一沉默之后,神情大见缓和。
“虽是如此,凡事也不可太过火,否则叫人说长论短,总是对你不利,朕大去之期不远,实在不希望你出什么事。”
屠苏拍拍他的肩,语重心长地说道。
“是,儿臣知错,儿臣知道该怎么做。”
虽是没有明说,但屠苏要立他为储君的意思已相当明显,屠子卿心下一酸,低下头去。
父皇待他一向严苛,也很疼他,他实不忍心听父皇说出这样的话来。
“去吧。”
“儿臣告退。”
屠子卿低着头退出来,再抬起头来时,眼眸雪亮。
父皇这一下当头棒喝,来的真是时候。
不然,他将悔之晚矣。
“北堂姑娘。”
身后突然响起语声,北堂君墨停了停,才慢慢转过身来。
大概还没有从对薛昭楚伤她的失望与伤心中解脱出来,她眼神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
“你……叫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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