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君墨这一病,可真是来势汹汹,叫离人措手不及。
其实要细想起来,也难怪了。
自打文景国被灭,她心绪就不曾好过。
后来因为忧心薛昭楚他们,还要强打精神应付屠子卿,更是寝食难安,日渐消瘦。
到后来又被亲人误会,越加生不如死,这一下跳进池中,内病外寒一起发作,不去掉半条命才怪。
也亏得屠子卿派御医对悉心诊治她,又跟离人日夜轮换,衣不解带地照顾,她才在第三天黄昏时分,呻、吟着醒了过来。
“姑娘,你终于醒了,你要吓死奴婢了!”
离人简直惊喜莫名,扑通一下跪坐在她床前,目中已流下泪来。
“我……我好难受……”
喉咙干得像是要冒出火来,一忽儿如同置身冰窖,一忽儿又像在受火焚之苦,身上是一点力气都没有。
“姑娘病得很重,要好好休息。”
离人擦一把泪,忙倒了杯水给她。
北堂君墨挣扎着起身倚在床上,喝下这杯后,才觉得好了些。
“我睡了很久了吗?”
她一双大眼睛暗淡无光,眼眶深陷,哪里还有往日风采之万一。
“三天了,姑娘,你可觉得饿吗,奴婢去拿些吃的来。”
离人心疼得跟什么似的,只盯着她看。
“……好。”
北堂君墨其实没有什么胃口,却不忍心离人太难过,微微点头答应。
“姑娘稍等,奴婢去去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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