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哟……我的腰……你个贱人,敢打我……”
仇嬷嬷呻、吟着起来,一手扶着左腰侧,疼得脸容都有些扭曲,看来是真的摔到了。
“嬷嬷,你没事吗?要不要叫大夫来?”
一名二十几岁的女奴关切地问一句,吃力地将仇嬷嬷给扶起来。
“慢点慢点!唉哟,我的腰……”仇嬷嬷痛苦地僵硬了身体,动都不敢动,“贱人,你等着,唉哟……”
女奴们忙扶着她进到屋里,跟着那名女子飞奔出来,往外面去,看来是去叫大夫去。
“姑娘,你这是何苦。”
经过北堂君墨身边时,她低低的、无奈的说了一句,好像很心善的样子。
北堂君墨冷冷瞧着她的背影,嘲讽地笑。
浣衣局,从今而后,她就要在这里,挣扎求生了。
相比于屠子卿给予她的安乐,这里,就是地狱。
真正的痛苦,现在才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