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儿,做了三皇子妃,一定要谨言慎行,恪守妇道,你都记住了吗?”
梅皇后拉着妹妹的手,殷殷嘱咐。
“记着了。”
也许是因为即将为人妇,梅盈脸色绯红地低着头,不住用力绞着衣角,都没有勇气抬起头看梅皇后一眼,
“姐姐,可是我还是害怕,三皇子他、他会不会喜欢我,我又没有姐姐长得好看……”
越说到后来,声音越低,半是因为羞涩,半是因为失落,原来对于自己其貌不扬的事,她心里还是很清楚的。
“盈儿,你说什么傻话呢?”梅皇后怔了怔,失笑道,“夫妻两个在一起,是要看缘份的,只要是讲缘份的,又不是只看相貌。”
“我明白的,可是---”
梅盈用力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说,眼圈儿突然就红了。
“唉!”
梅皇后怔怔看着她,半晌之后才无奈地一声长叹,这世上有谁能够永远留住年少芳华,如玉容颜?
莫说是等到她人老珠黄了,现在她正值华年,貌美倾城,屠子卿不一样为了一个墨昭仪而常弃她于不顾吗?
甚至她因为害怕立子杀母之制而终日惶惶不安,屠子卿都不曾真正的、真心地安慰过她、开导过她,她空有一副好相貌,又有何用?
世间事真是很难说得准,对于屠长卿此人,梅皇后也不能再说太多,反正他和梅盈要结为夫妻已成定局,再要说得多了,徒增梅盈烦恼而已。
后来,在一个所谓的黄道吉日,三皇子的花轿便到了梅府门前,身着大红嫁衣的梅盈在喜娘搀扶之下,一步一步小心地上了花轿,然后被抬进了景云宫。
她万万没有料到的是,从成亲第一天开始,她就在守活寡,一直到她死的那一天,屠长卿都没有正眼看过她。
一出了嘉福宫之门,不甘心遭此羞辱的姚妃突然回过身来,瞪圆了眼睛看着北堂君墨:
“墨昭仪,你还真是好本事,不得不让我这做姐姐的自叹不如,不过来日方长,谁是谁非,总会有清楚明白的一天,妹妹这出戏可要好生唱下去,莫要早早收场哦!”
“妹妹是个笨人,听不懂姐姐的话,姐姐想要教训妹妹,只管教训,妹妹好好听着就是。”
北堂君墨煞白了脸,一味地委曲求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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