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中无人的梅皇后,死到临头还不知道收敛,看到时候你死得多难看!”
夜已深,万籁俱寂。皇宫之中一片肃穆之色。
一阵风吹来,树叶沙沙做响,如泣如诉,听来令人感到莫名的心惊。
湖水在烛光映照之下,更显清幽,随风而起的圈圈涟漪还不曾扩散到更远的地方,便已消失于无踪。
不时经过的巡逻侍卫总将水中游鱼惊得四散开去,不多时却又重新聚拢来,仿佛在悄悄注视着皇宫中发生的一切。
咸阳王之事过去不久,宫中人仍心存余悸,就连说话的时候也刻意压低了声音,唯恐一个不慎招来祸事。
北堂君墨去了景涯宫。
其实她不知道要对他们说什么,依她如今的身份,薛昭楚一定会恨死她。
可她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他们,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君傲,看到没,墨昭仪居然想起来看我们了。”
薛昭楚眼神鄙夷而愤怒,怨毒地笑着,“墨昭仪”三个字更是几乎被他咬烂。
看来,北堂君墨被封为昭仪,继而受宠的事,他们也已知道。
“哥哥,别这样说……”
这样深的怨恨,北堂君墨怎会感受不到,她身子一震,眼前一黑,几乎晕过去。
不用照镜,她也知道自己肯定已惨白了脸色。
“别这样说?那要怎样说?你做了屠子卿的昭仪,就是不把他当仇人了,是不是?”
薛昭楚不停地冷笑,其实除了愤怒和不甘,他更多的是绝望。
如果连北堂君墨都不再想办法救他出去,他这辈子就只能当阶下囚。
“我、我没有忘,可是---”
北堂君墨死死抠住门框,修长的十指几乎与雪白的窗纸同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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