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大胆,敢锁昭仪娘娘?!”
离人大吃一惊,厉声斥责。
可她也不想想,若不是得了皇上旨意,谁敢造次。
路遗看都不看离人一眼,拉了人就走。
“是不是皇后娘娘死的蹊跷?”
经过亡国之耻、侍寝之痛,北堂君墨已经修炼到处变不惊的地步。
虽说现下事出突然,然她前前后后一想,已约略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昭仪娘娘以为呢?人都被你毒死了,你还假装不知道?”
路遗微感讶异,因为北堂君墨的聪慧,也因为她的冷静。
这么看来,她应该不是凶手吧?
“毒?”北堂君墨眼睛亮了亮,随即淡然一笑,“皇上以为是我下的手?”
她的心猛地一沉,本能地动了动脖颈,别说,这枷锁还挺沉。
路遗却紧紧闭上了唇,拉了人就走。
“娘娘!娘娘!”
离人傻了眼,才要追上去,侍卫长枪一挥,她就乖乖停了下来。
怎么办?
“皇上怎么可能会怀疑娘娘?不行,去求见皇上,问个明白!”
直到把北堂君墨押到天绝牢,到离开,路遗都没有再说一个字。
“皇上啊皇上,你为什么不来问我,就直接定我的罪,难道你真的相信,是我害死了梅皇后?”
打量着黑漆漆的四壁,北堂君墨苦笑,慢慢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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