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们已经离开,以后她再也不用到景涯宫来了。
只是以后的日子,得多多谋划谋划。
栖凤宫里,程据刚刚为太后把完脉,正把东西往药箱里收拾。
“老太医呀,我母后到底怎么样,你倒是给句痛快话!”
屠岳卿拿手指敲打着桌面,话是这么问,却不见他有什么担心的样子。
太后就是说胸口有点闷,应该不会有大事。
“回五皇子话,太后凤体尚算康健,就是心里太多事,所以有些气滞,臣开些药,给太后服用,便会无碍。”
程据陪着笑脸,在屠岳卿示意下坐到桌边,极其仔细地开药方。
“母后,你到底有什么事这么想不开,自找不痛快?”
屠岳卿白了太后一眼,很不以为然。
人嘛,一辈子就那么几十年,还不及时行乐,尽想些没用的做什么。
“都是你这不争气的东西,哀家光是为你,还不够愁吗?”
太后费力地支起身子,咳嗽了几声。
人不服老是不行了,她眼看着也是要过半百的人,精神体力大不如前了。
偏偏她想的事,都不曾实现,她不气闷才怪。
“儿臣哪里气到母后了,还不是母后你自找气生,”屠岳卿老大不高兴,“母后不知道吗,自打皇兄杀了这个杀那个,儿臣有多久没出栖凤宫啦!”
说到这里,他还委屈着呢。
那些个亲王要反,皇兄要杀他们,是他们活该。
他没有想要反,就想做个快快活活的皇子,皇兄怎么会把他怎么样?
偏偏太后就是爱担一些无谓的心,说是怕皇兄会对他不利,不但不让出宫门,甚至这两天都把他留在栖凤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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