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知道你怎么样了?
看来,你我今生缘份已尽,那就只能,待来生。
“娘娘,皇上怎么才来就走了?是不是---呀!”
北堂君墨满脸的血登时把喋喋不休的离人吓得脸无血色,差点背过气去。
“没事,我不小心摔了一跤,别叫。”
北堂君墨笑笑,苍白的脸衬着一片血红,好不叫人心惊。
看来路遗也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他把屠子卿安放到榻上,飞身上玉石阶,从龙案下的暗格里拿出小瓶,倒出一粒药塞进屠子卿嘴里,又灌了他几口茶。
片刻后,屠子卿渐渐平静下来,急促地喘息着。
“皇上不打算告诉四皇子实情吗?”
路遗脸上仍旧没有表情,眼神却沉痛。
主子早在三年前就得了顽疾,据太医说是脑中有什么东西。
没有人治得,只能靠吃些药物抑制,但不会永远有效。
那时候太医就预言,屠子卿活不过三年。
近来这头痛发作得越来越频繁,难道真是他大限之期已到吗?
“跟他说做甚,他又不是大夫。”
屠子卿冷冷看他一眼,那眼神就是在警告他,不要多嘴。
这个四弟一向性子怯弱,告诉他这等事,不是早早就叫他日夜难安吗?
“那,皇上再找些医术好的大夫来瞧瞧也成。”
路遗原也没打算告诉屠羽卿,不然屠子卿哪拦得住他。
可,难道就真的这样看着主子痛过一回再一回,然后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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