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嘉福宫的婢女们说,严皇后现在可张扬了,整天对那些人呼来唤去的,又对什么都不满意,要翻天似的。
“得意便得意,你气些什么。”
北堂君墨淡然一笑,根本不会在意。
谁做皇后,对她来说没什么区别。
“奴婢也不是气啦,就是替娘娘可惜嘛,本来娘娘有机会的。”
如果不是娘娘落水,就可以陪在皇上身边,那严妃哪有机会。
“无所谓了,倒是嘉福宫的人……对了,那个云袖,可还在吗?”
她与云袖只是见过几面,交无深交。
但她看得出来,那是个很心善的丫头,在严皇后手底下,说不定会不受待见。
“奴婢不知道,应该不在了吧,梅皇后都……那么久了。”
离人说着话,端过药碗来,“娘娘,趁热把药喝了吧。”
北堂君墨没见有什么表示,接过来一口一口慢慢喝下去。
她的感觉似已麻木,居然尝不到苦味。
“离人,陪我出去走走吧,这几天一直在屋里,挺闷的。”
北堂君墨挣扎着下床,除了脸色太苍白,精神还好。
“……是,娘娘。”
离人想要反对的,但知道没用,只好顺了她。
不然,万一北堂君墨气起来,照样不得好结果。
平时有离人在的时候,王腾一般都不会随侍在北堂君墨身侧,多半都会留在晖音宫里照应着。
转眼已是八月,天气渐渐转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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